第三百五十七章 停电真是时候

  只见泰洪一声叹息。

  “唉,我名为泰洪,以前是泰拳馆的弟子,巴木查是我师哥。不过我早些年已经成了家,我的妻子原本在一家餐馆做服务生。可尊雄继任城主以后,赵家崛起,一连吞并了陵江城的大小行业。而我妻子所在的那间餐馆,也归在了赵家名下。

  有一次赵星去那吃饭,一眼便相中了我妻子,欲行不轨之事。好在我及时赶到阻止,但赵家家大业大,我一介武夫又岂是他们这些掌权人的对手。

  后来苦求之下,赵星命我做他的保镖,才换来了我妻子的安全。

  如果真如你们所说,这件事赵家已经承认了错误,但并不代表赵星会放过我,所以……”

  说到这里,泰洪已经满脸的悲愤和无奈。

  众人听在耳朵里,也在心里为其打抱不平,这个赵星还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女人的清白。

  丰臣十三倒是有些好奇的再问道。

  “现在开源武馆规模这么大,为什么不把你的妻子接去那里,就和朴馆主的妻儿一样,在家待着呢?”

  只见泰洪摇了摇头。

  “我与朴馆主以前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不想麻烦他们。况且,为了防止提防赵星,我已经将小儿交给了朴夫人照料,又岂能再让妻子叨扰呢。”

  看得出来,这个泰洪还是个讲义气的主,另可自己处境堪忧,也不愿去麻烦他人。

  难怪这几天经常看到后院两个小孩在嬉闹,原来有一个是泰洪的儿子啊。

  这种事情丰臣十三也做不了主,只能等明天听听云统领的安排。

  “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身上的弹眼和伤势就算是一次教训。我已经通知了开源武馆,待会你和他们走吧。”

  “啊?”

  泰洪有些愣神,这些人看似冷血,手段狠辣,其实心底里也是善良之辈。这让泰洪内心愧疚难当,一时间满脸的悔恨。

  毕竟他可是差点酿成了大错,如果换做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恐怕他现在已经是杀人凶手,无法回头了。

  想到这里,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泰洪的一次造化,给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

  就连他如此铁血男儿的心性,也不禁双眼通红,热泪盈眶。

  不久后,巴木查开车来到了酒店接走了泰洪,并一个劲的给丰臣十三道歉。更是得知了泰洪的苦衷后,表示从明天开始就把他妻子接到武馆入驻,不用再去那个餐馆抛头露面,让人觊觎了,丰臣十三倒也省了一桩心事。

  回到客房部后,仁蒙四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就寝,一晚上发生了这么胆颤心惊的事情,也没心思去看什么书籍,只想好好休息一番,去去疲劳。

  马宇继续他的任务靠在走廊边站岗,不过他也几天几夜没合眼的,十分困乏。

  再加上云统领就在屋里,他也偷了个懒,一屁股坐在地上睡着了去。

  丰臣十三和上次一样,用管狐拉了个吊床。

  一夜无话,然而仁菲的客房里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天云沉手里握着几本书,来回反复的翻阅,试图从里边找到一些解除催情药效的办法。

  当然这也是自欺欺人,这些古籍他都记在心里,真有那个办法早就用了,现在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尴尬,装模作样强装镇定而已。

  他内心也在纠结,若是真的和仁菲迈出那最后一步可如何是好。

  那岂不是对不起他亡故的小师妹,让人觉得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登徒浪子。

  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啊。

  而仁菲现在已经恢复了清醒,回到客房里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试图用冷水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

  但事与愿违,纵使她浑身冰凉,依旧无法阻挡体内的炙热,和那少女般躁动的心。

  “啊,仁菲啊仁菲,你刚刚都和云沉哥说了什么啊!”

  仁菲在心里呐喊着,她也没想到借着药性发作,竟然说出了那么不雅的话。

  竟然当着代门主和马宇的面,让天云沉今晚要了她。

  一想到这,仁菲就止不住的心跳加速,俏脸绯红。

  突然间,仁菲鼻头一酸。

  “阿嚏!”

  估计是冷水冲多了,药效没消下去,自己已经感冒了。

  天云沉在客厅里一听,连忙跑到浴室门外关切道。

  “菲菲,差不多就出来吧,别着凉了。”

  “啊!好,我这就出来。阿嚏!”

  仁菲草草的擦干了身子,裹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不过神色却有些胆怯怯的,更是有一丝激动。

  天云沉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差点没有喷出鼻血。

  这死丫头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光滑的香肩和白花花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把持得住。

  再加上潮湿的一头金发贴在那绝美的容颜之上,更是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天云沉赶紧撇过头去,继续装模作样的翻阅着书籍。

  被这么一说,仁菲顿时俏脸发烫,现在才反应过来,屋里还亮着灯了。

  根本不假思索一股脑窜进了床被里,不敢见人。

  屋内的气氛出奇的安静,仿佛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但两人都在忍耐着,谁都不好意思率先开口,迈出那禁忌的一步。

  突然间,滋滋一声。

  天花板上的吊灯迸发出几道火星,瞬间熄灭。

  不出意外,这是停电了。

  天云沉觉得好笑,这偌大的酒店停电还真是时候,完全是在逼他犯错啊。

  殊不知此时外边的施工楼里,夜班工人一铲子挖断了电缆,正急的焦头烂额想办法呢。

  仁菲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急促不安,当体温逐渐回升后,那股药性又开始造作起来。

  一时间呼吸加促,大脑昏昏沉沉连意识都快消散了。

  似是察觉到了异样,天云沉放下了书籍,关心的问道。

  “菲菲,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般想着,然而当天云沉刚回过身来,床上的一道身影如狼似虎一般的朝他扑了上去。

  顿时间,怀中一份柔软让天云沉同触电一般的寒毛直竖。

  只听仁菲发出一阵喘息。

  “云沉哥……帮帮我,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