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防火女过的十分惬意，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拿着企鹅人给她的工资买几台游戏机，无聊了就打打游戏。
防火女看的出来，企鹅人看到一个瞎子在打游戏时，很想问问是怎么玩的，但是他忍住了，他没有问。
防火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看见的，没有经过视觉，图像就直接作用于大脑内了。
在通常情况下，防火女并不需要保护企鹅人，看起来，他想把防火女作为一个秘密武器，可以肯定的是，除了蝙蝠侠和企鹅人信得过的小弟，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招了个能个蝙蝠侠五五开的超级打手。
“奥斯瓦尔德先生，我们和黑面具的交易失败了，蝙蝠果然来了，诱饵失败了，蝙蝠没有上当。”
“那诱饵呢？”
“最后还是被蝙蝠送去了阿卡姆。”
企鹅人看着坐在他对面，保持着优雅的体态正在进食的防火女，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就真的没人知道这个秘密武器了。
“奥斯瓦尔德,你给老娘出来！”
一个略显傲慢的女声从楼下传来。
“韦恩小姐，你不能上去，没有奥斯瓦尔德先生的允许，没有人能去楼上。”
“你要拦着我？要钱？给给给。”
坐在二楼包厢的防火女可以清晰的看到，韦恩那张在姣好的面容上刻意浓妆艳抹的脸，不是说化妆后的韦恩不好看，而是防火女打心底里不喜欢这种妆容。
太虚伪了。
就算是如此虚伪的人，也有金色的灵魂，可是哥谭的英雄，确有着被污染的灵魂。
真讽刺。
韦恩撒了一把钱，随手推开了守在楼梯口的保安，砰的一声打开了包厢的门。
防火女明显的看出企鹅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但是这一丝怒气在脸上停留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在常人看来，奥斯瓦尔德一直是一副笑脸。
“布鲁茜，你想来可以给我说一声，我可以给你安排最好的服务。”
韦恩明明在盯着企鹅人，但是防火女确觉得，她在观察自己。
“这个女人是谁？现在是个人就能听我们说话？让这个穷鬼出去！”
防火女一点也不生气，她仿佛没听到韦恩无礼的话语一般。毕竟韦恩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一个穷鬼，如果企鹅人让自己出去，那就出去好了，自己只是个员工而已，老板谈生意，不让员工听也无可厚非。
让防火女感到意外的是，企鹅人让她留在了这里：“芙莱尔小姐是可以信任的，她是我的得力助手，嘴巴很严。”
芙莱尔吗......防火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企鹅人在说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芙莱尔这个名字是企鹅人给她取的。
身为老板，自然要询问员工的姓名，但是防火女没有姓名，她只是防火女。
“我是火种保存者（FIRE KEEPER）。”
企鹅人一路摸爬滚打过来，太清楚好奇心害死猫了，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完全没必要去了解，所以，他装作没听清防火女说的话。
“芙莱尔·开普尔吗？不错的名字”
越是知道的多，越是容易面对死亡。
企鹅人试图把这个观点灌输给每一个手下，防火女也不例外。
这不是说他好为人师，而是怕手下办了什么错事而连累了自己。
企鹅人有一位名叫汤姆的精明手下，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一个谣言：哥谭有一个神奇的树桩，在树桩下埋藏着无数财宝。
亡命徒大多都喜欢财宝，汤姆也不例外。
企鹅人不知道一向冷静而精明的汤姆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一听就是骗局的谣言，总而言之，他去找了。
当天晚上，汤姆的尸体在一个小巷子里被发现了，面容扭曲。
尸检报告说，他是被自己吓死的。
企鹅人才不相信自然界有什么东西能把人给吓死，肯定是对手向他挑衅。
这应该是稻草人的手法，他最喜欢用人的恐惧来杀人。
但是动机不足，稻草人没理由针对自己。
企鹅人是个善于学习的人，虽然到现在还没查清楚手下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但是这个事情还是给了他启示：有时候，知道的少了才能活的久，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是可以控制自己得到的知识。
知识，有可能会成为一个人的诅咒。
“瞎子也能当你的助手？奥斯瓦尔德，你手下真的没人了吗？还是说你看上了她......”
“韦恩小姐今日到访，有什么事吗？”
企鹅人打断了韦恩的话，他很清楚自己每一个手下的性格，所以，他才能控制住手下。
但是防火女不同，她没有特别“爱”的东西，只有“厌恶”的东西，所以，企鹅人很难保证自己能让防火女安心的当自己手下多长时间。
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能和蝙蝠打平手的人很难找，万一惹她不高兴，她去自己对手那里就不好了。
对于企鹅人来说，他不可能给自己的对手增加实力的事情，万一哪一天，防火女真的不在为他工作，那就只能想办法解决掉她。
可现在的问题是，企鹅人没有百分百杀掉防火女的信心。
“行吧，我不想和奇装异服的瞎子呆在一起，我赶快说完我赶快走。”
企鹅人把防火女留下，除了是收买人心以外，更重要的是，这个浪荡的女人不可能找自己说什么正经事儿。
“你上次说的那几个帅哥呢？”
企鹅人不屑的哼了两声，韦恩莱找自己，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事。
“韦恩小姐，我很理解你的爱好，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但有时——至少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可否克制一下。整个哥谭都知道了你特别喜欢把人吊起来，然后拿鞭子抽人，抽完人就喝酒然后回自己房间睡觉，把人吊一晚上。已经很少有人愿意找你了，至少我这里没有。”
在一旁吃瓜的防火女停下了自己进食的进度，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防火女抬起头，“看”着布鲁茜·韦恩，这个女人这么会玩的吗？
“女人也行，比如你旁边这位，当然，得让她换上正常的衣服。”
嗯？
防火女很确信，刚才，说出这句话布鲁茜，她的灵魂突然暗淡了一瞬。
灵魂是不会在原有基础上暗淡的，就算是生命消逝，哪怕变成活尸，人的灵魂都不会改变。
“好啊，我很乐意。”
还没等企鹅人开口，防火女就先一步应了下来，她很好奇布鲁茜·韦恩的灵魂状态，她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