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老师左想右想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最后叹了口气。
“现在跟我去顾乡的院子里,她任务完成要回来了。”
陈默满脸兴奋,兴冲冲地应了一声,也没等一旁满脸无语的小白老师朝顾乡小院奔去。
呵,弱鸡才用跑的。小白老师冷笑一声,身影已然消失。
本来想带你一起走的,是你放弃了这个白嫖的机会。
五分钟后,陈默看着眼前白裙飘飘的小白老师愣在原地。
“你跑挺快啊?”陈默一脸不可置信地开口。
小白老师:“?”
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你懂什么叫瞬移吗?
小白老师横了陈默一眼,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令牌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顾乡接回来。
陈默只觉得空气似乎变得粘稠了,天地以小白老师为中心归于静止。
他挥了挥拳,却像是开了慢动作般,轨迹清晰可见。
陈默惊讶地看着缓缓收回的拳头,试着轻轻跳了下,同样是缓缓下落。
就在陈默玩得不亦乐乎时,手握令牌的小白老师眼中紫光愈来愈盛,大喝一声。
“开!”
“轰”泛着耀眼紫光的令牌猛然炸开,光晕如梦似幻向外逸散开来。
而此时小白老师的面前,正悬浮着一道紫色的传送门,像是这个世界被撕开了一出裂缝,凝神望去只觉摄人心魄。
与此同时,大秦。
令牌从少女怀中飞出,金光闪烁间一道金色的传送门出现在顾乡眼前。
踏入,踏出。
小白老师接住眼冒金星的顾乡,取下少女背后的剑,余光瞥着目瞪口呆的陈默。
“还看戏呢?不过来扶她进屋休息?”小白老师眉头一挑。
“啊,噢!”陈默一拍脑袋,几个箭步冲向前,将顾乡纤细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搭在肩上。
小白老师捂着脸:“...”
“你...你是不懂什么叫公主抱吗?”
她有些崩溃地开口,对于陈默的直男行为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公主抱?”陈默脸一红,这合适嘛?!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就你俩现在这关系你还担心这个?你是不是跟我搁这装呢?”
“行,出问题了我就跟顾乡说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
还是少年的陈默不懂,但小白老师作为情场老司机看得可是明明白白,别说拒绝了,这小妮子还巴不得跟你来点亲密接触呢!
陈默抱着顾乡慢步走向卧室,没注意到怀中的少女正仰着绯红的俏脸看着自己,一直走到床边打算将顾乡放下时一低头。
四目相对。
陈默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口齿不清。
“啊...你,你醒了啊...”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
顾乡有些幽怨,“还不放我下来?”
“嗯...”
陈默将顾乡轻轻放下,有些恋恋不舍,细细感受着怀中余温,心怦怦直跳。
小白老师说得一点没错,顾乡巴不得跟陈默来点亲密接触。
难得的一次增进感情的机会,小白老师这波助攻在大气层。
实际上刚刚小白老师接住顾乡时就知道顾乡只是第一次过传送门有点生理上的不适罢了,在招呼陈默过来时就感受到顾乡娇躯一颤,让陈默公主抱时脸更是埋到了胸口,陈默这才误以为她失去了意识。
房间内,气氛尴尬无比。
陈默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竟是紧张到站起了军姿。
“噗嗤!”顾乡看着目光刻意回避自己的少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师弟,你耳朵好红呀!”
“呃,那...那可能是太热了哈!”
陈默讪讪一笑,双手揉了揉耳朵,嘴角却是不禁勾起。
“还要棉花糖吗?”
“要!”
二人相视一笑,陈默正暗自窃喜,小白老师却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
陈默:“wdnmd。”
小白老师撇撇嘴,她也不想这会儿进来破坏小两口暧昧的气氛,但是她需要向顾乡问清楚这短短两三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聊正事,你俩搞暧昧先放一放。”没管脸猛然一红的小情侣,小白老师抬手抛给了陈默一个东西,后者伸手一接,发现是一枚戒指。
“此戒名为须弥戒,有空间储物功能,戒内大概有五个房间这么大。”小白老师伸手向上指了指,“以顾乡房间为参考。”
五个房间,不算小了啊...
有空间储物功能的东西一般都挺珍贵,最起码陈默是这么认为的。
陈默摸了摸腹肌,警惕地看了小白老师一眼。
莫名其妙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女人肯定不安好心,指不定就是馋我身子......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陈默把须弥戒递出去,“并且我们两情相悦,请你自重,不要做第三...”
“啪”
小白老师黑着脸朝陈默脑袋上呼了一巴掌,拎着陈默的衣领连人带戒丢出了顾乡的闺房。
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小白老师朝顾乡笑笑。
“总要把垃圾清理掉才能开始聊不是嘛?”
顾乡:“...”
小白老师收起笑容,面容归于严肃。
“归古史书上记载的大秦灭亡时间没有错,所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回来提前了十多天?”
其实看到顾乡完好无损时小白老师的心就已经放下了,但是还是要问清来龙去脉,做任务时犯了错也可以及时提出并改正。
小白老师给顾乡的指示是等项羽举兵入境趁乱劫走赢子婴问出剑的下落而后就地处决,她想不通顾乡是怎么这么快完成任务的。
“呃,”顾乡挠挠头,“我过去的第一天就硬闯咸阳宫了...”
“什么?”小白老师语调一提,“你当真是不怕死了,大秦虽使青铜器,但你以为它是怎么扫六合的?”
顾乡低着头,听着小白老师的斥责。
这件事确实是她做错了,险些被活捉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白老师叹了口气,示意顾乡继续往下讲。
“然后我就摸进了咸阳宫,找赢子婴拿了剑。”
“没了?”
“没了。”
虽然过程被顾乡一句带过,但是小白老师心里清楚,过程恐怕异常凶险,出一点差错顾乡就回不来了。
大秦对于刺杀者这类敢挑战王权的人处置向来统一,即杀掉了事。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谨记随机应变,但绝不能再有这种情况!”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