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城!疯狂的卡巴内!

  刚刚呼出面板,准备加点,然后沉吟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妥。

  “魔力暂时应该不需要加点,等到晚上先和一只卡巴内交手后,再决定其他三种属性的点数分配吧。”

  关闭了面板后,王禅依靠着树干,眼睛透过茂密的枝叶盯着生驹所在的牢房。

  ……

  随着太阳的落下,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牢狱周围的灯光也早已点亮,橙红色的灯光映照着牢房的周围,武士正端着手中的蒸汽枪,严谨地守在一旁。

  叮、叮、叮……

  清脆的铃铛声与脚步声响起,虽然声音较为微弱,但是还是被隐藏于树中的王禅捕捉到了。

  “是无名吗?”王禅在心中猜测着。

  按照原著剧情的话,无名这位原著的女主角确实是对生驹白天所做的事情感到有趣,才会趁着四文与四方川坚将谈话之时溜到这边,与生驹进行交谈。

  而这个时候也意味着扶桑城要来了,想到这里王禅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低语道:“要来了吗?”

  距离越来越近,脚步声渐渐清晰,清脆的铃铛声也引起了武士的注意,他将眼神投向声音传来的房间。

  一位少女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黄色的发带从两边将黑色的短发扎起,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与年轻相符的好奇心,脖子上绑着一根系成蝴蝶结的蓝色丝带,身着红色为底的和式服装,橙色的腰带呈蝴蝶结状将衣服紧紧的束缚住,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姿。

  看到来人的模样后,武士缓缓出了一口气,认出了少女的身份,是家主的贵客,随即不再注意这边。

  正在偷偷摸摸想要将锁打开的生驹,看到武士的目光移了过来,连忙将手伸了回来,带着不忿的眼神看向武士。

  “果然是你,那个收集卡巴内尸体的人。”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牢房前,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对着坐在牢房边上的生驹说道。

  “你是?”生驹略显迟疑地问道。

  他认出了眼前的少女,正是白天跟随甲铁城前来的四方川家的贵客。

  “无名。”

  “无名?这是你的名字吗?”生驹对着这个完全不像是一个名字的名字,反口问道。

  “哼哼……不错吧。”少女没听出生驹话语中的意味,反而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颇为得意地继续说道,“不错吧,是兄长大人给我取的。”

  还没等生驹开口,无名向前几步,站在了牢房的门前,继续问道:“我说,刚才你知道那个人不是卡巴内吗?”

  “不知道。”生驹的回答略显有些有气无力,“但是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一般都会袖手旁观的吧。”

  “那么这个‘一般’就是错的。”生驹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遭遇让他有些心灰意冷,还是懒得与面前的少女解释清楚。

  “哈哈,你真有趣。”

  “哪里有趣?”仿佛被少女的调笑声激起了怒火,生驹声音略微高昂了起来。

  “因为一般人都会觉得卡巴内很可怕吧。因为人就是会害怕的胆小鬼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少女理所当然地说道。

  “才不是什么没办法。”

  “嗯?”

  “‘因为害怕而舍弃他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种说法,我一点也不认同!”仿佛想到了什么,生驹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人不能因为恐惧,就失去身为人的品格。”

  隐藏在树中的王禅静静地听着两人争论,这是两人身处环境与经历事物不同而造成的认知差别,就自身而言,他更为认同生驹的话,一个人决不能失去作为人的底线,否则也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思绪略微有些发散,正在脑海中细想着,一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顿时引起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紧随爆炸声之后,不断响起的警钟声,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危险已经开始降临——卡巴内来了。

  “卡巴内来了吗?”带着疑惑又带着一些肯定,生驹迫切地想看往爆炸的方向,结果头一下撞在了监牢的木制大门上。

  “好痛。”他左手轻抚着脑袋碰到的位置。

  “我该走了。”少女用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话语,迅速离开了。

  而守在监牢旁的武士,也急忙端着自己的蒸汽枪离去了。

  眼见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存在,生驹连忙伸出一只手将一根铁针伸入牢房大门的铁索之中。

  略微拨弄了几下,“咔嚓”一声,牢房的大门便轻易地打开了。

  “这就是蒸汽工匠吗?好熟练啊,你究竟开过多少锁啊。”依然在暗中隐藏的王禅见到生驹如此熟练的打开了锁,从牢房之中跑了不出,略微有些惊叹。

  紧紧地跟随在生驹的身后,见他离开牢房后,逆着人群逃离的方向向着居所的方向跑去,熟知原著的王禅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

  “想利用自己研发的贯筒击破卡巴内的心脏皮膜吗?”

  开启了“气息遮蔽”后,王禅一直紧跟在生驹身后,在一个上坡处,已经能远远地听到卡巴内的嘶吼声了。

  生驹站在上坡处,从怀中掏出一把折叠刀抵在左手的胳膊处,想要利用鲜血来吸引卡巴内。

  持刀的手游有些微微发颤,随即一咬牙,用力在左臂上划过,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落在地面上

  “靠!好疼!”右手紧紧按在左臂上,生驹步履阑珊地继续向着小屋走去,洒落在地面上的鲜血连成了一条线。

  来到小屋后,随手用一块干净的布将伤口裹住,生驹从门前探出头向外看去。

  不过多时,一名提着刀的卡巴内站在了生驹流出的鲜血那里,正顺着血迹向着小屋前来。

  “上钩了!”生驹反身向着屋内走去,抱起了自己的贯筒,“这次不会再失败了,炸药的分量也增加了。”

  铿锵声响起,贯筒组装完毕,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生驹将贯筒瞄向大门的方向。

  咚……咚……咚……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慢慢变得大了起来,甚至连自己的心脏跳动时都清晰可闻,生驹十分紧张地看着大门处。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卡巴内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略微沉静了两三秒。

  轰隆!

  房顶突然破碎,极度紧张的生驹还没来得及开枪,两道身影便落在了他的面前。

  看清了两道身影后,眼前的景象让生驹睁大了眼睛,连手中的贯筒都垂落了下来。

  “你……你是谁?”这一幅景象过于震撼,生驹略微有些结巴地开口问道。

  身着黑衣的王禅,手持着白色莫邪剑,右脚踏在卡巴内的头颅的后方,失去了双臂的卡巴内正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

  “我吗?一个过路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