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一招!”
在真气的鼓动下,容海大师将手掌使劲推出,一股浩瀚的力量扩散开来。
杀气迎面而来,甚至高大的大树也被飞扬的沙石所压弯。
“我说过,没什么用。”
秦风摇了摇头,在空中拍了一掌,他周围的空气顿时绷紧,宛如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容海大师的喉咙。
霸道凶猛的真气霹雳般倾泻而出,燃烧着容海大师的气血。
随着“扑哧”一声巨响,容海大爷吐出一口鲜血,胸部断了所有肋骨。
像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从远处可以看到他的胸部明显凹陷。
“这,怎么会?”
他修炼多年,功力已经出神入化。即使是坚硬的花岗岩也能轻易碾碎,但却没有力量抵挡秦风随意拍出的手。
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秦风的修为远远高于自己。
秦风诧异的惊疑一声,似乎惊讶于自己刚刚的那掌竟然不能直接将对方杀死。
但落入容海大师的耳中却是一大讽刺。
“逃!”
他现在只能这样,敌人如此强大,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虽然他凭着几十年的修为和护身符,没立马被秦风一掌打死,但如果他再继续抗衡下去,自己肯定会死。
“有点本事啊。”
秦风看着远处的容海,大声说。
“那就再接一招。”
话刚说完,暗夜中升起一层白雾。秦风的手翻飞起来,白光萦绕,就像一把流光制成的剑。
“破!”
在呼啸声中,一股纯白的剑气迸发出来。
“不!”
在容海师傅的尖叫声中,瞬间变成了血雾,转眼彻底消失了。
秦风摇摇头:“能让我用上剑气,你也死得不冤。”
……
容海师傅死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尽管大多数人不知道密宗大师的实力,但还是有一些见多识广的人,对荣海师傅的实力有所了解,因此感到极为震惊。
“那是密宗的大师,有高深的修行,竟然被人杀了?”
“除非使用枪械,否则容海大师的修为可跟气宗九阶高手比拼。”
“况且,师傅是修炼大能,离圣人不远了。即使是沙漠之鹰也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如果是火器,那一定是像炮弹一样的重武器。”
几位有些见识高僧议论起来。
捕快马上赶到。
容海师傅之死,足以让特捕出马。
大概一小时后,留在法华寺的朝圣者被带到法华寺内殿。
包括正在在休息的秦风。
“怎么了?半夜叫我们去内殿。”
李茹抱怨道。
苏家明沉思。
“听说容海大师被杀了。”
“容海,哪个容海?”
李茹突然一声“啊”。
“就是那个大喇嘛!”
“他被杀了?你不是说他修为好高吗?怎么会轻易被杀?”
忽然,一只手立马捂住她的嘴,不是别人,正是若颜,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李茹不知道原因,这会功夫,一些密宗喇嘛进来了,他们看起来都很沉重,应该是比较沮丧吧。
“他们那些高手不好招惹,我们最好别吱声。”
梁俊贤嗯了一声,答应道。
……
虽说白天去法华寺祈祷的人有几万人之多,可晚上没走的人不到一百人。
他们大多是北海市的大人物,看到对方,都互致问候。
捕快们对此感到不满,但他们却无能为力,谁叫他们都是大人物,得罪不起。
巡逻队动手逐一展开调查。
当他们碰到弱者时,他们会问更多的问题,当他们碰到强者,他们会粗心大意的草草收场。
轮到秦风时,一切都快收尾了,可也没问出什么。
看秦风身着朴素,相貌平平,这次审讯的巡捕很容易就当他列为弱者。
“你那时候在干什么?”
“我?打瞌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们就要把我叫来了。”
“打瞌睡?”
“有人证明你在睡觉吗?”
明显,他不有些不信秦风的话。
秦风皱了皱眉,他没料到负责询问的巡捕这么较真。
但他很难证明这一点。
“我可以证明他在睡觉,因为此前我和他一起的。”
大家往声音来源处看去,两位气质非凡的高个子美女走进大厅,周围围着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
两人是苏若颜和李茹。
自从经历了罗志强的那件事之后,苏若颜便立即从家里调派了一批保镖。
“你能怎么证明?”
“你什么身份要给他证明?”
“混蛋!我苏家大小姐的话也是你能质疑的?”
身后的保镖走了上前一步,看着他的眼睛。
一边是刑事捕快,并一方是退役下来的特种部队,他们可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当然不会害怕对方。
局面一度出现了僵局。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发出惊呼,大叫了一下。
“老李,你干嘛?”
“她可是苏若颜!”
“什么苏若颜?”
大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是那个苏若颜啊!他的爷爷是我们老板的老板。”
“该死,差点犯了个大错。”
他一惊,幸好老李锐利的眼睛敏捷的认出了苏若颜。
不然,要是她去找她爷爷告他,年底就成无业游民了。
暗自窃喜之后,袁飞忍不住偷偷着那个男生。
苏若颜都过来护住的人,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市里面的一位权贵的儿子,或者是京城的一个豪门的少爷私底下来玩玩?
非常有这个可能!这是可能的!
现在很流行这种事。
然而,他竟然要把这样一个有权势的人物,差点就要抓起来,袁飞差点害怕的跪下。
“刚刚是我们没有的疏忽,希望秦先生不要在意。”
“嗯,你们也是例行公事的。”
秦风表示理解,别人都已经让步了,他自然也领了这个情。
可这话一说出,在袁飞听来却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一般上司在无意中被下属冒犯时特别爱说的话。
听着感觉已经原谅你了,其实事后会找你麻烦。
他们从政多年,当然清楚官场的规矩。
袁飞此时是苦不堪言,只能笑。
“秦先生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们刚才是僭越了。”
一边的老李忙着点头,而那些初来乍到的年轻的巡捕却有些不知所措。
李茹等人也对这种突然的变化感到震惊。
“没想到他真的很那位大小姐很熟啊……”
梁俊贤低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