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我订了位子,晚上请你吃饭啊。”黄烟烟地声音分外娇媚。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许岩听着黄烟烟地声音,想起了昨天卫生间里地那个挑逗的吻,又想起昨晚梦里的她的风情,身体有些燥热,灌了一大杯水下去,才缓和些。
一定是琼浆玉露地原因,他才会因女人寻常的两句话,忍不住情动。
“许少?”
等了半天,黄烟烟听不见许岩地声音,心底不禁忐忑不安起来,莫不是昨日对宁柠与许岩地玩笑太过,惹的他不快了。
“我待会有正事要做。”许岩看了一眼时间,眼看着四点了,他应该去摆摊了。
“许少莫非是对烟烟有意见?才会拒绝人家?”黄烟烟此刻更像是小女儿的撒娇。
哪个男人能受的住?
许岩呵呵一笑,“改日我请你吃可好,待会儿我真的有事儿。”
黄烟烟偏偏不信,“许少不妨明说,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我找个人替你办了,也省得麻烦。”
许岩叹了口气,“我这是正经工作,别人代替不了。”
摆地摊!
黄烟烟做梦也没想到,许岩一本正经的说的工作竟然是摆地摊,放着名楼集团这么大的公司不管理,开着两辆限量版豪车的人竟然要去摆地摊!
黄烟烟十分不耐,又拗不过许岩的坚持,咬了咬牙,“发个地址,我陪你一起去。”
许岩刚刚将地摊上的东西从保时捷上拿下来,整齐的摆好,黄烟烟就开着兰博基尼过来了。
红色紧身低胸连衣裙,墨镜红唇。
周围的摊贩虽然都已经习惯许岩身边非富即贵的各色美女,见到黄烟烟的时候,仍旧忍不住发出惊呼。
“我的妈,这才几天又换了一个。”
“这女的有点胖了吧。”
“你懂个屁,这女人丰盈起来,才舒服。”
夜市的气氛,让一直养尊处优的黄烟烟很不适应,“我的许大少爷,你要玩到几点?”
“玩?”许岩嗤笑一声,“没有比这还正经的事业了。”
黄烟烟嘴角一抽,那他们名楼集团算什么,还有那些她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几乎半个海城的产业,都和许岩有点关系。
既然许岩不说,她就得哄着他玩,毕竟有事相求。
“这玩意儿怎么卖的?”
一对情侣在许岩摊位下驻步,女孩指着的是一件大红色的内衣,金线勾勒出的牡丹图案,看着十分土气。
“八百。”
女孩的男朋友当即就要拽着女孩离开,“旁边最好的内衣店,都没有你这卖的贵,地摊货还漫天要价,你怎么不去抢啊?”
许岩翻了个白眼,“我这东西就值这个价儿。”
女孩目不转睛的盯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就跟着了魔一般,蹲下身,拿着那套内衣,越发的激动。
“我就要这个。”
男孩局促的拽着女孩的手,“就是地摊货,哪值这么多钱?”
女孩子一看就十分喜欢,“能不能便宜点,我是真心想要的。”
黄烟烟接过内衣,摸的一刹那,心里顿吃了一惊,这样的手感,比她从国外买的还舒服。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些,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要了。”
女孩眼睛红了,“浩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想要一件内衣而已。”
什么内衣而已,那是天价了!
黄烟烟已经掏出手机,“虽然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过是你们不要的,我就要了。”
女孩子一把挡住二维码,“要的,要的,我们要的。”
男孩犹豫半天还是掏出了手机,咬着牙付了款,临走还瞪了许岩好几眼。
系统提示音即刻响起,宿主完成八百元交易,恭喜宿主获得八百万软妹币,海林别墅两套。
海林别墅什么地方,挨着宁柠家不远的别墅群,有价无市,住在里面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这么一想,倒是离宁柠又近了一步。
黄烟烟瞧着许岩地摊上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拿起来把玩,却有一种奇特的欢喜之感。
“这东西多少钱?”黄烟烟挑了个眼睛小,鼻子大,嘴巴长满了獠牙的小玩偶。
“四百八。”
这种小玩意儿在批发市场顶多十块钱三,黄烟烟都觉得有些贵了。
可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越发觉得有意思,连带着其他的商品一共花了三千多。
这么一来,许岩地摊上的东西就少了一半。
许岩美滋滋的听着系统提示音,宿主完成三千八百元交易,恭喜宿主获得三千八百万软妹币,法拉利限量跑车,力克集团股份百分之二十,精研服饰公司股份百分之四十。
许岩乐的合不拢嘴,这样下去,他离海城首富不远了。
仔细一算,身家早就过了百亿。
“至于这么开心么?不过是三千块就把你高兴成这样,怎么样,现在可以陪我去吃饭了么?我可是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
长睫毛呼扇两下,漆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许岩,罕见的小女儿姿态。
“美人邀约,哪有拒绝的道理。”许岩说着,已经收拾好了摊位。
这地方离碧涵楼不远,许岩本想直接开车过去。
黄烟烟却神秘兮兮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一家叫君悦的清吧。
看门卫对黄烟烟毕恭毕敬的态度,许岩知道,想来这也是名楼集团的地盘,皇家的产业。
二人被请上二楼雅座,小桌上摆了几碟点心,小吃。
就这玩意儿能吃饱?
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漂亮女人最会撒谎。
从二楼的雅座往下看,正好能看见,一楼的小舞台上,男歌手抱着吉他,伤感的唱着董小姐。
黄烟烟按理说不应该喜欢这种文艺青年才来的地方。
“这是我大学毕业,第一笔投资。”
许岩吃了两口点心,不过几块,盘子就空了。
“再过两天就要关了。”黄烟烟有些伤感。
许岩扫了一圈,人不算少,怎么也不至于倒闭吧?
他再转过头,猛然注意到,黄烟烟定定地望着楼下,眼里透着晶莹的亮光。
“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许岩拽了一张纸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