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次又是?”再次醒来,安然正身处在自己的房间内,盖好了被子,床边,小可趴在那里睡的正香,安然掐了自己一把,确保自己真的醒了,
“嘶!好疼!”她抬头看了看表,指针指着1的方向
“一觉睡到凌晨一点了啊。”
安然的头还是有点疼,她从床上下来,路过书桌的时候,灵感突然间察觉到了一丝波动,她循着波动的方向看去,书桌上,魔导书上面,两张卡牌交错着叠在一起,安然走了过去,拿起了它们,
梦中长发的女祭司,犹如万花筒般的花纹,
“【梦】和【幻】,可是,为什么?”
她拿起了自己的魔导书,翻到了属于【梦】的那一页
【梦】(THE DREAM)
【象征:了解自己的机会,潜在意识的发展期】
【简介: 未知 】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未知这样的形容出现,安然感到一阵阵的头疼,
“什么? 未知 ?怎么会?算了,先不去想这个,【梦】,从名字看就是让我做梦的卡牌吧。”
她又一次翻开了【幻】的那一页,赫然发现其上象征那一栏被两个黑色的爪印覆盖了,
【幻】(THE ILLUSION)
【象征:想要......逃离的欲望。】
【简介:具有让对手想出心中思念的事,并产生幻觉的魔法。】
安然当下就气不打一出来,转身一把就把小可踹醒,拿着魔导书就问:“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儿!”
被踹醒的小可一副懵逼的模样,它看到那爪印,目光闪躲:“啊,啊这,我上次在桌上蹦跶的时候碰到你的墨水瓶子,然后踩了一脚墨水,被吓了一跳,就不小心......你也知道的嘛,我是哈士奇来的,所以嘞,这种嘛,是种族本能,是吧,你懂的。”
见小可试图为自己开脱,安然丝毫没有原谅它的意思,扯着它的狗脸:“我懂什么啊我!你想要我懂什么啊!”
她顺手把小可往地上一扔,抄起了魔导书,想看看【幻】是归属于日还是月的卡牌,不料......
“你怎么这么会踩啊你!”
小可又挨了一顿胖揍,
“说!【幻】是不是光属性的牌?象征是什么?”
小可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它不归我管啊,我不知道啊。”
安然一听更气了,一拳锤在它的狗头上:“待会儿跟你算账,我去楼下喝水去!”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安然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安妈妈手里拿着一杯水:“我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想着你应该是醒了,诺,水。”
安妈妈把手里的水递给安然,然后就准备关门走人,安然却叫住了她:“妈,你为什么还没睡啊?”
安妈妈回头冲她笑了笑:“因为我的女儿做噩梦了,我要在楼下帮你把讨厌的坏情绪赶走啊~”
安然总算搞清楚为什么梦里的自己完全不慌张也不恐惧了,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熬夜使用能力,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面对自己的至亲,某种怪异的情绪阻拦着安然,让她没法做出些什么来感谢自己的妈妈,安妈妈轻轻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安然的额头,
“好了,快睡觉吧,明天就开学了。”
“嗯,你也睡吧。”
关上了房门,安然拿起了桌子上的【幻】
“想要逃离的欲望,那个痕迹底下一定是有东西的,是逃离梦境的欲望吗?还有【梦】,只是让人做梦的卡牌吗?真是的,为什么还有这种不知道用途的卡牌!当初看小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好好了解一下!”
气呼呼的安然随手将【梦】【幻】塞进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腰带里,回头就去睡觉了。
......
后半夜
“呜汪。”
一道黑白的身影闪过,安然椅子上的腰带被打开,它叼起【梦】就溜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那道身影闪了出去,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另外一个房间内,
小可把【梦】往地上一甩,伸出爪子拍在了【梦】之上,背后的小翅膀微微发亮,
“给我出来,别以为我管不住你,乱来的家伙。”
【梦】牌之上,朦胧的翠绿色蝴蝶逐渐浮现,又四散纷飞,长发的女祭司虚影显现,一个轻柔温和的女声响起:“怎么会,我一向守规矩。”她的身影很淡,那影子甚至比小可矮了一头,
小可向前一步:“守规矩?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我不信当初借用你的力量时【暗】有让你干这些。”
“但她给我留下了足够我自己觉醒用的魔力。”
“她这不就只是让你选个你喜欢的日子觉醒吗?况且她给你留下了你就一定要用吗?”
“她给我留下了魔力,那自然是有她的用意,不会是让我干等着魔力衰减的。”
“我管不着【暗】想做什么,但我就在这看着你,安然正在睡觉,她不会供给你魔力,我就等到你剩下的魔力用完,给我保持你的身影不消失。”
女祭司苦笑一声:“何必呢?我又没办法再自己启动一次了。”
小可恶狠狠地对她低吼:“如果不是因为【幻】是地属性卡牌,若不是因为我抹掉了【幻】的象征那一页,你觉得她会不会发现事实真相?”
“若我说,我不清楚【幻】的象征是逃离现实,你信吗?我只记得它是个阴险的家伙,再者说,你记不记得我只能让人做预知梦?至于那些已经经历过的梦境......”
小可的气势一滞,“你是说?”
女祭司再度开口:“记得吗?她是个敏锐的女孩儿。”
【梦】的身影一阵闪动,“我没法再支撑这个虚影了,再撑着就要耗费安然的魔力了,到时候她醒了就不好解释了,那么,有缘再会。”
“对了。”
【梦】牌抬头看向了小可,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了解自己的机会,潜在意识的发展期,你觉得我是自己启动的?还是因为她而觉醒的呢?
长发的女祭司逐渐变得透明,化作点点荧光飘散。
小可被她最后这个问题弄得有一点茫然,不过它没有深入的去想,甩了甩头:“嘁,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一天天的不说人话。”
小可叼起了【梦】,放回了安然的腰带里,又再次趴在地上准备睡觉。
安然没有再做梦,夜晚的黑暗包裹着女孩儿的心,犹如最贴心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