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午间阳光和煦不热而燥,知了还在鸣叫,声波震的水面都波光粼粼,空气中干燥使人心性浮沉、易怒且暴躁。微风流动,太阳高挂,洒下耀眼的光芒,给这世界都披上了浅黄的外衣,像是油炸过的脆食品。那森林的外围仅仅只有草木与泥土裹挟着微风的气味,而在森林的密处则更加的湿润、潮湿,蕨类植物茂盛,蘑菇处处拔头生长,青苔藓沿树干弥漫。

  这里的湿气更重,连阳光都少有进来,阳光照在茂密的树叶上,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的森林深处翠色葱葱,犹如仙境。

  希尔往自北而下的河水处离城堡稍远的地方找到之前藏起来的蘑菇、野菜。

  “嘿咻”找到低灌木处藏的一口小铁罐,到河边洗了下小铁罐,又把蘑菇,野菜认真的清洗一遍,找到几块石头架起注水的铁罐。

  “对了,还要找一些干的树枝”希尔沿树脚低头寻找,忙活来一大阵才算完毕,将干木枝置于下,希尔从女仆内衬口袋摸到打火石,这两颗打火石还是克劳德大叔给她的,希尔很珍惜,所有放在衣服的里面紧贴肌肤。

  克劳德大叔说过:重要的东西要藏好,要好好的放起来了。希尔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放东西,多数小的物件都放于身上。火势还小,缓慢的加热铁罐底部,罐内放有蘑菇、野菜。希尔的母亲走的早。

  其他孩子会有家庭教师教导如何做人、学习礼仪还有知识,父母会告诫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希尔没人教,所以希尔只能偷偷的看别人,或者是从生活中偷偷的学到点东西,希尔懂得不多,因而希尔会默默的观察。

  如果真要比较的话,希尔同那些生活温暖的孩子,床上有被子,脚下有暖炉,身边有温情的孩子相比较,希尔就像是个野孩子。从来没人帮希尔打理过,希尔当然也不会自己打理,红色的头发随意的搭落,脸上虽然白白的同样也时常脏兮兮的,小手也因为干活同样也脏脏的。

  白嫩又脏的小手用树枝挑了一下火红的快要熄灭的余烬。

  “呼呼....呼呼”的吹气,火势又大起来了。

  “盯”希尔望着火焰,火在变换着姿势,天上的云也变换着形态,火的力量更大了,温度把四周点燃、灼烧。火焰顶开铁罐,铁罐就摇摇欲成没在这团火海里,罐内的水同植物瞬间被高温蒸发,那是燃烧世间一切的力量,犹如魔女的心之火在迸发。向上,朝着高空拥去-----那天空上的云朵将它拥抱,交织、翻转。它们变换着绮丽的美景,慢慢的,蔓延着向着天空的四面飘去。

  “差不多了吧”白水煮野菜就是希尔的午饭,希尔从溪边捧起水把火熄灭,把手弄的湿湿的再去碰罐子才不会烫手,这是希尔捉摸出来的道理。白水煮的野菜、蘑菇并不好吃,问道涩涩的,没有一丝的可以使人能够接受的问道,有的只是苦涩,野菜脆脆软软的,嚼几下就能咽下去,但是蘑菇会在齿间散发出奇怪的问道,蘑菇口感不好吃。

  但是蘑菇有饱腹感,所以尽管蘑菇不好吃,希尔也总是会吃蘑菇的,并且全部都要吃完,浪费食物也是不好的,希尔就算还小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后来希尔就想到一个好办法,希尔会把手里的野菜想成白白,香香的面包,希尔没有吃过珍馐美味,那是希尔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想到这样希尔就不会难以接受这些野菜了

  。希尔在一棵树下找到一块平稳的草地在树下小睡了一会就接着去干活了。值得一提的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足,以及没有足够的睡眠,还有幼小的身体被粗暴的对待,身上遍体伤痕,因此希尔时常会无故的呆住,或者是突然眼见漆黑一片,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爬在地上了。

  熟睡中的希尔本能的醒来了,揉揉惺忪的眼睛。

  “唔..还是好困”希尔不能再睡了,她知道到工作的时间了,不好好完成工作就连一天里唯一的一顿饭都吃不到了。下午,女仆们在打扫城堡。希尔在等待被指派任务。

  “小姐,你去把后院的仓库打扫一下吧”希尔不被允许出现在城堡内,记得有一次希尔在打扫厨房的时候,被粗鲁的赶出去,理由希尔不配出现在城堡内,她们说希尔很会玷污这里,在被推搡的赶出去的时候很不幸的希尔打碎了一个花瓶,最后被告知花瓶虽然不珍贵,但也不算希尔能够赔的起的。

  希尔拎着水桶拖把向后院走去,当希尔打开仓库门的时候灰尘扑面而来,希尔看着仓库内,她晓得又要干到很晚了。

  凯丝上午被公爵夫人教训做事粗心,凯丝觉得每天的生活都很糟糕,一天重复同样的日子,生的日子没有欣喜与意外,大为失意。凯丝正拎着垃圾正要丢掉,看到克莱尔鬼祟的猫在树后面伸头张望。

  “喂,克莱尔,哪里可没有艾瑟斯大小姐,如果有你非要被处罚”

  克莱尔打颤,转头。

  “凯丝,你过来”克莱尔别有深意的说道。

  “难道真有艾瑟斯小姐?”

  “你看哪儿”

  “哪儿?”开丝顺着克莱尔的手指所向之处“仓库?有人在打扫?克莱尔你该去干你的活了”

  “没有艾瑟斯大小姐,但是有艾瑟斯的姐姐”

  “嗯?

  ”克莱尔冒出一个念头,她把这个念头同凯丝说了。起先凯丝是不答应的。

  “她真的很美味,妮娜她们都说了”克莱尔在引诱凯丝“凯丝,我们总要找些乐子,即使不是你,也是别人”凯丝妥协了。

  希尔正忙于干活被人从后面抱住。

  “小姐,在干什么呢”被情欲驱使的人话总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克莱尔明明知道希尔在做什么,可她还是要问一遍。

  “在...打扫仓库”希尔转头看到抱住自己的是谁“克莱尔...姐姐”还有那个站在克莱尔身后的人。

  “小姐,放松点,别绷紧身子”克莱尔夺过希尔手中的拖把丢在地上。

  “希尔还要打扫仓库”希尔委屈的说“不打扫完希尔没有晚饭吃”

  “放心,小姐,我和凯丝姐姐也会帮你的”克莱尔把希尔弯腰的身子摆正。

  “小姐,趴在墙壁上”克莱尔的呼吸急促“小姐,乖,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伤害小姐的身体”希尔被克莱尔粗重温暖的呼吸吹在耳根。

  “磨磨蹭蹭的”克莱尔显然不满足希尔温吞的动作,大力的把希尔按在墙壁上,打翻了身旁的水桶。

  桶内的水从高处沿流至地处。

  “克莱尔,你快一点,”凯丝催促道

  “不如你也过来吧,小姐喜欢你”

  事毕。

  克莱尔从仓库出来还在絮絮叨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别说了,克莱尔,我宁愿用节日的烤鸡换来和小姐独处一夜”凯丝好像忘记上午刚被公爵夫人训斥过。

  “凯丝,一后有的是机会”两人结伴走了,并没未帮希尔打扫仓库,骗希尔的,欲望盛起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希尔趴在地上。

  “唔...好痛苦”眉毛拧在一起,痛苦的神色。希尔双脚颤巍地站起来了,缓慢地整理衣服“说好了帮希尔打扫的,骗子”

  当希尔关上仓库的大门,瞥来眼暗黄色的天空,那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