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处罗永呈看着书,此书封面图有着,怀表在图封面中间,上方是无数只手朝着怀表,仿佛只要拿到怀表就能得到什么,无数只手周围是不同高低的楼房建筑,但无数只手上刻着罪字。
从蓝天到血红色的怀表下方,怀表下方是一个少女,白白的衣服染着些许血色,少女紧紧抱着刻着真相封面的书在下坠,灰色无数裂痕的墙壁,墙壁中不同段落的血流下,书名:【时年罪录】。
【时年罪录】片段其一:
一个巨大大舞台下,穿着礼服,带着微笑面具的男人摘下黑色兜顶帽,正在向着观众行礼。
行礼完毕,迎来最后一场表演。
男人说道:以我之说,烁光四起。幕布皆开,祭礼已成。
黑布环绕男人如此流畅,啪,不知几秒黑布像是失去生机一般滑落,男人不见了。
渐渐的巨大的舞台拉开了帷幕,观众席周边的墙壁如流水般脱落,观众们终于看到了这个舞台剧院真实的样貌,巨大的地下室下放着鸟笼,只不过这个鸟笼有点巨大,但人的身体是逃不出的,想逃也逃不了,就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般针扎,直到没有希望,只有深深的绝望。
四周皆处于封闭状态,即使是男人消失的地方机关,也没有任何办法打开。
一天又一天,笼中的人们互相厮杀,撕咬,只为活着!但同类相食的他们,作为罪人的他们注定无法活着。
至此一个月的时间内无一人生怀,没有完好无缺的尸体,本世纪最大的杀人事件,1131笼中恶人亡事件,1131代表着死亡人数,在历史中也许这些都不算什么,但是在以秩序运行的时代,是对秩序最大的挑衅(源历1992,5月)。
调查行者:“人尊从的秩序中最大的挑衅吗?”
莫里克斯曾说过:人呐本不是虚伪的,但经历多了就变得虚伪了,以此是为世人最大的悲哀。
七明的演出马上要开始了,罗永呈立马合上了书【时年罪录】。
演出舞台处七明带着黑色面纱使人看不出真实容貌,头带白色凋零之花,身黑白交着的裙子。
少女七明拿起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
此歌致永呈。
明爱花之歌:
雾起之月、鲜花凋零枯萎之月,
心灵也随之沉沉。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花儿也续续凋零!
没有你的每一天啊,
这个世界是多么孤寂。
花儿续续枯萎,
能否等到新生的到来?
盼望你的苏醒,
为什么就是不回应我?
每日唱着寻路的歌儿。
期盼着、期盼着,
你的苏醒。
虽每日消沉花也凋零,
但我一直一直期盼你的苏醒。
虽每日消沉花也凋零,
但我一直一直期盼你的苏醒。
一天又一天过去,
一月又一月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啊,
鲜花也逐渐凋零枯萎。
我啊开始怀疑自己,
为什么不是我?
只会哭声叹气每日摧残的心灵,
逐渐封闭。
我如同凋零枯萎的花般哭泣,
心灵之花也悄悄闭合。
一日又一日,
时而的哭泣。
为你唱着寻路的歌儿,
只为你能苏醒。
等啊等,
等待新生之花的绽放!
一年又一年终于,
你醒了。
消沉的自己,
如同花儿般凋零的自己消失了。
是一朵绽放与花海的新生之花!
我的挚爱回来了,
新生之花绽放了。
我的挚爱回来了,
心灵之花绽放了。
我的一生挚爱,
此心灵之花只为你绽放。
“七明啊,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认知成长,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但一想到你,为什么要想这些呢?不在居于这么一个小小循环,也许你是我认知中的一部分,但不管怎样一定是一定是决定我认知的最深处的最重要的一部分,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至少现在是如此,我的爱人,我的挚爱七明。”罗永呈划过脑海里的想法,静静的听着七明的歌,想着“七明唱歌真好听”。
“脑子又在胡思乱想了,七明唱歌好听,七明是我挚爱,不算胡思乱想,嗯嗯,绝对不算,绝对不算”罗永呈手指点了点头。
“苏醒后一个月,身体终于恢复正常状态了,可是究竟是什么导致我沉睡两年多,区区被击打头部也不至于如此,就挺无语的,起来之后做了全身体检,身体各个部位都是虚弱数值,缺乏运动,除了脑袋异常精神,毕竟躺着睡了两年多比谁都精神,让七明担心我两年多,还有那些梦,是如此的真实啊!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但和现实对比,就已经超乎常规了,但这个世界不就是超乎常规的吗?”
罗永呈叹了口气“唉~这都是什么事啊,还真是倒霉,算了,不想了,不想了,只要七明没事就行,只是真无语秩序时代还有那么恶劣的人,果然哪个时代从来不可能缺少必然有的东西。”
看着七明唱完下了舞台,罗永呈也离开了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