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小苍澜你真™是个天才。”
周羽凛如此说道，眼中带有点小羡慕，但更多的是对宝可梦养成的欣慰感。
小苍澜亭亭玉立的站着，右手手心朝上，周身灵力翻涌，带起气流风将衣袍发丝吹动。
空间波动荡漾，看样子小苍澜是成功了——至于现在有什么用，那还真没什么用……
小苍澜收回气势，灵力驳回。
但至少，小苍澜的眩晕感结束了，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已经消失，视线中本来很多只的周羽凛也合成了一只。
“那现在是不是……”
小苍澜这话都还没说完，周羽凛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可以，也不可以，回忆起之前的感觉自然就学会了。”
小苍澜这才刚学会爬，就想要飞了。
虽然说愿意学习是好事，但又得循序渐进。
说是循序渐进，现实中的时间世物却根本不等人。
周羽凛内心轻叹，多少有点明白当父母的感觉了——多少人能体会到某人养女鹅时的那种感觉了，确实很爽……
有时候就特别希望自己养的孩子快点长大，只因自己已经老了——周羽凛当然还年轻，但是终究不能在这世界久留，很快就得回去了。
时间总是不够的……
用小旅的话说就是，因果纠缠终会结束，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虽然至少有一半的话语，周羽凛是听不懂的就是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在简单的理解一下，就是周羽凛会待的时间不多了，在剩下的时间能教小苍澜多少就是多少。
这个世界几乎看不到未来，缺少一只苍小旅……
小苍澜周身全息屏浮现。
好，没网，一点网络信号都接收不到。
小苍澜脸上瞬间痛苦面具。
这就意味着，大城市捞人？
“呐，羽凛，我们回霞光吧。”
“啊？”正在思绪扩散的周羽凛一时无法理解小苍澜言论，“不是，不是说要找人吗？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没网络，而且我总感觉这地方令人很不舒服。”
小苍澜摸上自己的心脏部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这地方很压抑，仿佛在天穹市一样。
呼吸之间仿佛空气都是粘稠的。
天气之上更是多云，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下去一场大雨。
刚想到这，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也正常啦，毕竟都城，秩序高，肯定被外神邪神专门针对，神力侵蚀比其他地方高出一大截是很正常的事，你想呀，只要都城一炸，这么大一个大国，多少都得陷入一定程度的混乱。”
“……”小苍澜无言。
“嘛，都到这个地方了，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吧。”周羽凛劝道。
小苍澜感受着自己身上这残余的力量。
说实话，也确实比天穹市时期好太多了。更何况手镯中提前准备了，一定当量的水果，也不必担心遇上亘术之类的神使……应该。
只是此行的风险可以感觉到很高，又不知道具体有多高。
偏偏在此地力量又会被压制一大节。
以小苍澜惜命偏谨慎的本性，是很抗拒这种情况的。
但小苍澜性格又是矛盾的，既然是南柯梦所托付之事，又加上南柯梦或多或少都对小苍澜有帮助，对其很好，这都已经到眼前了，又打退堂鼓的又实在是……
小苍澜想着想着，内心有点烦躁。
不知道到底算不算这里的影响？
眼看着小苍澜这又要陷入矛盾陷阱中变成傻逼，周羽凛过来往小苍澜嘴里塞了已经剥开的香蕉。
“瞻前顾后的，你应该学学姐姐我。”
“一根筋的憨憨？”
“没错！呸，应该叫坚定思想，别™在精神精分个不停了，你这精神压力也太大了，你看天人合一状态都崩了多少次？”
“……”
“心境它圆满，但其实也并非无懈可击，苍小旅狗叫时，更是可以让人心里崩溃。”
“羽凛，我……”
周羽凛一把揽住小苍澜的肩膀，“不用太往心里去，很多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小苍澜没自暴自弃已经很好了，主要还是前路漫漫一片黑暗，换做我估计没有小旅都走不动路。”
小苍澜对周羽凛回以一笑。
仔细想想小苍澜自己一直以来确实挺矛盾又混乱的，不过自己在干什么啊？其实小苍澜也很清楚。
大事情，很多事情，还有他人的期待特别是南柯梦……真的，太重了，非常人难于承受。
小苍澜真的想放下，管也不管，去找唐诗算了，只要稍微狠下心来，所谓的道德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问题的。
但是从枫叶羽因唐诗所托出现在小苍澜面前时，小苍澜就明白了，如果唐诗现在在小苍澜的处镜上，会做出小苍澜一直到此以来相同的选择。
真不知道，这一代人究竟是谁教的，一个两个跟个中二笨蛋一样。
小苍澜拍带周羽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往前走两步背对周羽凛。
“真是的，明明是我自己选择的，反而被跟过来了的宠物鼓励了，未免也太丢人了。”
“啧，口是心非的家伙。”周羽凛不甘示弱地回嘴。
“谢谢了。”小苍澜回转过来，扬起温和的微笑。
就算在这细雨下的微凉环境，也能让人发自内心的让人感受到一股温暖。
“啧，矛盾的书灵。”
“可不是吗……真的是书灵吗？”
“是。”周羽凛走上前，拉起小苍澜的手，“而且你也该发现自己究竟有多逆天了吧。”
“灵气源，靠近人群就凭空产生的力量？心境强大，脑海记载庞大的知识，还有很多很多还没来得及捡起来的东西……”
“好了，你就是神明。”周羽凛捏上小苍澜的脸颊，“但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有一天我也会达到你的境界的。”追上你们的脚步。
小苍澜死鱼眼盯着周羽凛，“禁止个人崇拜，而且你抬举我了，哪有那么厉害？连只大虫子都处理不了，还不如个柠檬。”
“害呀，大虫子那里是经验不足，而且我没抬举你，我说的是你的本体，什么什么书，你的话就是买书送的。”
“所以我，还是没什么用，就一个吉祥物，对吧？”
“谁知道呢，也不一定哦，小旅是这么告诉我的，苍澜的本体就没有认过一个主人，历史上有的契约基本上都是主仆向的契约，书为主。”
“所以……”
“所以直接变成书灵的，你还是第一个，嘛，试着发展并掌握自己的力量吧。”
“那你是第二个变身的？”
“已知是这样的。”周羽凛双手一摊。
两人对视，随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相同的经历，不知道算不算是因果纠缠的一部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相同的替身会互相吸引？
小苍澜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天人合一关了。
其实这并不能说是真正的天人合一，只能说是借着灵体化对思维与感知的强化，达到模拟出来的伪天人合一。
依靠自己摸索出来的，进入到的那种圆润心境，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真正的自然而然，其实不该是自己像开关机器一样，点个开关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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