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我不会武功

  跌下。

  “难道就这么完了吗?”

  许知微躺在一片荆棘丛中,结了血痂的手伸向天空,仿佛想抓住最后一缕阳光。

  落日西沉,黑暗吞噬了整个世界。

  许知微的手忽然坠落了,“风铃,好像响了。”

  “叮铃”“叮铃”

  “微儿,来尝尝娘新做的糖葫芦。”玉夫人喊道。只见玉夫人端来玉盘,里面的糖葫芦红的喜人,被一层糖衣裹着,晶莹剔透,倒有些像琉璃。

  儿时的许知微向来是顶不住糖葫芦的诱惑的,上来抓起一根就往嘴里塞。“嗯,娘,真甜!”

  玉夫人道:“那是,你母亲可是靠糖葫芦起家的,最辉煌时买我糖葫芦的人可以排八条街呢!”这话许知微已经听过不下百遍。

  ………

  “娘,真甜。”许知微笑道。

  周围到处是枯萎的荆棘,荒无人烟,夜晚绝对没人会来。许知微也怕痛,他不敢动,双腿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他还是笑着,想把一切都忘却。

  忽然,脚步声响起。

  许知微即刻起身,双腿却不堪重负,他站起来踉跄了几步,又跌下了。

  “算了,我又能逃到哪去呢?”他颓废地躺到了地上,却握跌下。

  “难道就这么完了吗?”

  许知微躺在一片荆棘丛中,结了血痂的手伸向天空,仿佛想抓住最后一缕阳光。

  落日西沉,黑暗吞噬了整个世界。

  许知微的手忽然坠落了。

  许知微:“风铃,好像响了。”

  他在昏沉中听到他母亲的声音,

  “微儿,来尝尝娘新做的糖葫芦。”玉夫人喊道。只见玉夫人端来玉盘,里面的糖葫芦红的喜人,被一层糖衣裹着,晶莹剔透,倒有些像琉璃。

  儿时的许知微向来是顶不住糖葫芦的诱惑的,上来抓起一根就往嘴里塞。“嗯,娘,真甜!”

  玉夫人道:“那是,你母亲可是靠糖葫芦起家的,最辉煌时买我糖葫芦的人可以排八条街呢!”这话许知微已经听过不下百遍。

  ………

  “娘,真甜。”许知微笑道。

  周围到处是枯萎的荆棘,荒无人烟,夜晚绝对没人会来。许知微也怕痛,他不敢动,双腿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他还是笑着,想把一切都忘却。

  忽然,脚步声响起。

  许知微即刻起身,双腿却不堪重负,他站起来踉跄了几步,又跌下了。

  “算了,我又能逃到哪去呢?”他颓废地躺到了地上,却握紧了手中的龙鳞刀。

  脚步声好像停了一阵,接着是刀剑地嘶鸣声,过了一会,有人走来了。

  “啧,这些家伙真难缠,我天,前头那一团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我去,天生灵体!”“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看着还有口气,带回黑市吧!”

  声音逐渐减弱,他感觉到有人把他扛起来。是伤口撕裂的剧痛,之后许知微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一个女子道:“哟,今天运气不错,一出门就捡到了个天生灵体。”接着一个男子道:“看着还有口气,带回黑市吧!”

  之后许知微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地下世界,黑市,忘忧茶馆。

  隐于屏风后的说书人袖一挥,眉一扬。

  “砰”醒木拍下,全场寂然。

  “若各位关注了这几天的通讯灵牌,就会知道那当年名动仙都的许家,啪,没了。”

  台下议论声四起,屏风后传来的是一个青年的声音,七分老道,三分娴熟。根本不像一个青年该有的气质,他就是黑市最有名且年轻的说书人,经常隐于屏风后说书,因此人送外号屏风先生。

  “据传,是许家的劳什子法宝冲撞了关押在未央城中心的噬山兽,那畜牲将许家灭了满门。”

  “试问那噬山兽是什么?它可是当年两位上仙下凡联手收服的凶兽,区区许家在它眼里宛如蝼蚁。”

  “但听得风声,雨声,雷鸣声;吼声,呼声,呐喊声。”

  “但见那许掌门许衍手中握着那把白玉雕折扇,向空中奋力一挥,一切景物随风而起,他使出了当年名震江湖的杀招——风啸。”

  “一招过后,许衍掌门便不见了踪影,噬山兽将许掌门的风啸全部吸收,在它面前几乎一切杀招都会变成可口的美餐。”

  话音刚落,台下纷纷响起议论声。

  “啥?辣个噬山兽那个厉害,许掌门呢?”

  “许掌门可是一代风云人物啊,可惜了。”

  “想来许衍也算地上世界里最正直的。说实话,还是这个‘见不得光’的黑市安全。”

  “也对,如果许掌门不那么正直,他也许就不会被咔擦了。”

  “说什么呢,咳咳,点一下重点啊,许家是被噬山兽灭门的,怎么各位都默认为是地上人的阴谋呢?”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么巧妙的话,引起哄堂大笑。

  “砰”拍下,寂然。屏风先生又找回了主场。

  “许家顿时无主了呀,噬山兽更加肆无忌惮,它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猛地扑向一个小女孩。”

  台下一片惊呼。

  “这时,许掌门离奇出现挡下一击,他手中却没了折扇。武器可是一个修士的根儿啊,再加上许掌门早已是强弓之弩,护下了小姑娘,终归是护不下全部。”

  “哎,许家是彻底完了。”台下传来一人低叹。

  “砰”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岁月如梭,一时多少离愁。”

  “人间故事,世间蹉跎,世人心中,各有评说。”

  “但,天无绝人之路。”

  全场寂然,静听之。

  “预知后事,下回分说。”

  台下一片唏嘘,但还是张望着屏风后面身影,但见那黑影淡定地喝了口茶,转身离去,台下的观众才觉得没指望,纷纷散场。

  屏风先生进了忘忧茶馆的后院。

  阳光洒下,正是青春模样。

  一个女子靠在花树下,抱着一瓶桃花酿,正悠闲地看着蓝天。微风拂动她的发梢,慵懒闲适。她没有转头,好像是听到了脚步声,道:“晏哥,今天收获颇丰吧,赶紧去看看里面的人,他手上那把龙鳞刀我怎么抠也抠不下来。”

  晏如道:“花朝,你又偷听我说书,快去前台小心一会儿有人喝了茶不给钱。”

  花朝:“可以,但你必须先告诉我后续是什么。”

  晏如笑了笑,神秘道:“就在里面躺着呢。”

  花朝:“什么?你说他是许家……”没等她说完,晏如就进了内院的门,去见许知微了,花朝抱着桃花酿嘟囔道:“切,比见媳妇还急。”

  房内

  许知微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眼假寐,他是机灵的,想要等待一个软柿子掐。刚才那个女孩,许知微知道以他目前的状态一定打不过。

  房门开了,没有内力。

  近了,近了。

  书架,屏风,茶桌——床。

  猛地,晏如被抓住手腕,随着惯性被带到床上,许知微将他压住,一束亮光划过,龙鳞刀抵在了晏如的脖子上。

  晏如的心思本就不纯,是抱着逗逗丧家之犬的心态而来的。见他这般模样,便兴致四起。

  他拿出说书时的腔调,故作庄重道:“沦落为丧家之犬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条狗没有东山再起的雄心壮志。是吧?许公子。”

  许知微的刀抵得更紧了,他虽然听出了话中意,也来不及计较。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许?”

  晏如毫不示弱,“放开,我就告诉你。”

  许知微拿着龙鳞刀慢慢起身,手却紧紧地握着晏如的衣襟。

  晏如见他离开,贱贱地说:“猜的。”

  许知微彻底怒了,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拽起来,一只手拉着衣襟,一只胳膊环到他的脖子上,自后用龙鳞刀抵住他的脖子。

  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怎么猜到的?”威胁和愤怒的味道。

  晏如开始紧张了,“草,你瞎吗,那么大一把白玉雕折扇在你怀里揣着,你自己看不见啊!”

  许知微:“……”

  晏如:“我不会武功,放开我。”

  许知微:“抱歉,我正直壮年,眼睛还没有如你所望,至少我看得见你手上磨出来的茧。”龙鳞刀又往前移了几寸。

  晏如无奈道:“小生家境贫寒,这茧子是干活时磨出来的。”

  许知微心里想道:“罢了,我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内力,他八成没有说谎。”

  正当许知微打算放开他时,猛听得“咣当”一声,房门被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