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添着手上阿尔卑斯棒棒糖。
刚才从非酋大转盘里抽到了一整条。
一条有十份,除了手上拿着的其余都挂在脖子上。
非酋大转盘每天签到一次,抽一次。
听着非酋两字楚河就失去了抽奖的欲望。
名字都叫非酋大转盘了能有好东西就怪了。
曾在蓝星楚河就不信游戏里抽皮肤英雄什么的。
我拿你当国人,你却拿我当大佐。
就很淦你娘滴。
...
......
来来回回楚河不知道走了多久,棒棒糖都舔完好几个了。
愣是没有走出去。
夜凉天静月华升。
已经到了晚上。
看着在月亮光辉照耀下没有星辰的夜空。
晚风轻抚楚河的头顶。
这一刻楚河意识到自己好像迷路了。
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脸真诚的模样。
“果然,身为靓仔总有一天会迷路。”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楚河在冷血体质加持下并没有显得慌张,反而轻松。
走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虽然不知通向何方。
可是在小路的尽头出现一座危立的茅草屋。
深夜时分,突然出现茅草屋?还是在荒山野岭。
如果茅草屋里不是吸人精气女鬼或者狐狸精楚河倒立拉稀。
显然荒山野岭特别是女鬼女妖精什么的很容易遇到嘛。
楚河心里迫不及待想要体验女鬼妖精服务什么的。
楚河最佩服许仙把妖精泡的死心塌地,他太牛皮了,我辈楷模。
还有宁采臣睡了鬼。
楚河来到危立的茅草屋前,按奈住心中激动,敲了敲门。
“不知道今晚我是会成为许仙了还是宁采臣。”
危立的茅草屋门打开探出一个大脑袋。
一个拥有白净可爱肉嘟嘟脸蛋的萝莉。
精致的像瓷娃娃。
楚河大失所望,屋内并没有其他的人。
只有一个手上拿着鸡腿,正怯生生地注视着楚河这个不速之客的萝莉。
突然楚河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楚河对着萝莉露出笑容,非常的真诚。
“小妹妹,你手上的这个鸡腿可不是好东西。”
“吃多了容易长胖,变成胖妞,还容易长痘痘,成为丑八怪。”
“放心吧,哥哥不会骗你的,就让哥哥替你消灭它。”
也不等萝莉回话,楚河直接夺过她手上的鸡腿。
坐在一张脏兮兮的竹床上,毫无形象的肯了起来。
现在楚河才不管什么,山野精怪会把蛆虫变成食物什么的。
能填饱肚子就行,当然了如果有毒就更加好了,直接被毒死岂不快哉。
萝莉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可怜巴巴表情。
楚河啃食完鸡腿。
“干什么?你露出那表情干什么,有本事凶我啊!”
“也对了,胸都没有,凶什么凶。”
“赶紧给我变!”
“你委屈什么,我比你更委屈才对。”
楚河没好气道。
萝莉努着嘴,小心翼翼说道。
“啊爹,啊娘教过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行了行了文绉绉的,我读书少听不懂。”
“赶紧的给我变,变成波涛汹涌,大眼浓眉,樱桃小嘴,大长腿的御姐。”
“这荒山野岭,突然就出现一户人家。”
“没有鬼就怪了,你说说你,变成什么不好。”
“偏偏变成,一个萝莉,你以为我是变态啊!”
“老实告诉你,我就一个老色皮。”
“赶紧给我变,只要我爽了,我这狗命你拿去也无所谓。”
楚河不耐烦道。
萝莉非但没有变成波涛汹涌,大眼浓眉,樱桃小嘴,大长腿的御姐。
却搬来一张木椅,自顾自的踩在木椅上,伸出手,手法熟络摸着楚河的大脑袋。
一边轻笑着自我介绍道。
“我叫阮阮,我阿爹是猎户,进城去卖货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大哥哥不必害怕,阮阮是好孩子,是个好人。”
楚河一把拍开摸他大脑袋摸上瘾的小手。
“嘿!你个臭萝莉,你当我傻啊!”
“好人会说自己是好人?”、
楚河脱下鞋子,把挂在脖子上的阿尔尼斯棒棒糖往桌子上随意一丢。
直接躺床上摆好架势。
“赶紧的,变成波涛汹涌,大眼浓眉,樱桃小嘴,大长腿的御姐。”
“我楚二少爷懒得跟你废话。”
“大哥哥,阿爹教过我,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坏人。”
“如果好人像坏人那样隐瞒自己本性。”
“那又和坏人有什么区别?”
“好人就应该,告诉别人自己是好人。”
“跟何况,阮阮是好孩子。”
楚河白了一眼这萝莉。
“哟呵!我堂堂楚家二少爷还说不过一个小屁孩。”
“大哥哥!”
这萝莉牙尖嘴利楚河不屑与她争辩。
“对对你个臭萝莉说的对,在下心服口服!”
只见萝莉拿起楚河随意丢在桌子上的阿尔卑斯棒棒糖。
萝莉睁着她那扑朔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大哥哥,这是什么?”
楚河也懒得与她废话。
直接撕开包装袋,把棒棒糖塞萝莉嘴里。
这一刻萝莉眼眸里换发出耀眼的光彩。
萝莉含着棒棒糖询问道。
“大哥哥这叫棒棒糖东西是什么?”
“就吃你的吧!怎么那么多问题,我又不是你爹。”
“大哥哥!”
楚河捂着耳朵,在竹床上滚来滚去。
“师傅,拜托你别念了!”
“我求求你了。”
“好吧!那阮阮就不问了。”
“就给大哥哥讲一个故事吧。”
“不是吧,还来!”
“大哥哥,听阮阮说完,不然大哥哥会后悔的。”
楚河一愣,难道是要摊牌了吗?
“行行行,你说吧!我听着。”
楚河坐了起来,并且翘着二郎腿。
叫阮阮的萝莉也坐在了木椅上十分认真的开口道。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位采蘑菇的小狐狸。”
“采蘑菇小狐狸行踪飘忽不定。”
“每次到了晚上才出来。”
“采蘑菇小狐狸行如狂风催林,生性凶残,壕无人性。”
“修炼邪法,需要以人血为引,所以杀性很重。”
楚河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心里想着。
果然开始摊牌了,看来今晚就能回蓝星。
屋外狂风吹的窗户咯吱咯吱的响。
屋内蜡烛已经燃烧过半,烛火如弄姿跳舞歌姬,摇曳不定。
萝莉那被烛火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不停变换。
扭曲不定,就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要把楚河无情吞噬。
这时萝莉转过头一脸笑着道。
“大哥哥,你不觉得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出现一位孤苦伶仃。”
“像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觉得奇怪吗?”
楚河却没有回答,只是眼眸幽深如潭,轻抿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