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河忽悠萝莉的时候茅草屋大门打开走进一人。
“爹爹!”
萝莉对着走进来的人叫了一声。
随后萝莉一把抱住楚河,头埋在楚河胸膛,一脸娇羞道。
“爹爹,这我夫君!”
“诶!夫......夫君?”
楚河看着萝莉她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被一剑扫死的三流扑街!
只见萝莉她爹僵硬在门口。
【自己那么大个女儿就被人拐跑啦?】
【出去一趟女儿就无啦?】
【回来一见女儿就一脸娇羞的趴在另一个男子怀里?】
【自己就莫名其妙多了个女婿?】
这一刻他面色非常难看,双眼极为凶悍看着楚河。
他那样子仿佛要杀人一般,恶狠狠盯着抱着自己女儿的楚河。
“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还不快放开我女儿!”
楚河看着男子气愤的样子,心想这下自己总该凉了吧。
楚河非但没有放开,抱的更加紧。
任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拱了,都会受不了。
太打击人了。
萝莉她爹对着楚河厉色大喝,结果直接被楚河当成了耳旁风。
“你这混账小子竟然敢欺骗我女儿。”
“岳父大人,何来欺骗一说,我是真心喜欢阮阮。”
楚河厚颜无耻的回答道。
“谁....谁让你叫阮阮,叫的这么亲热的?”
听了楚河厚颜无耻的话语,他更加生气,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恨不得一拳头砸死楚河这畜生。
“你这混蛋居心不良不安好心。”
“竟然动了不该动的愚蠢念头。”
“一定是用了非常卑鄙的手段。”
“幸亏我赶回来了,要是再晚回来一刻怕不是被你得逞不可。”
“为了以防万一,一定会把你抽筋拔骨剁碎了喂狗!”
楚河听了萝莉她爹的话,整个人都兴奋不已,脸上忍不住笑开了花。
楚河心里已经感谢起怀里的萝莉。
突然觉得这萝莉也不是很讨厌,变得可爱起来了。
就在此时趴楚河怀里的萝莉转过头,对着她爹生气的大声说道。
“爹爹,你在说什么呀!赶紧给大哥哥道歉,要是大哥哥生气的话。”
“阮阮就再也不理爹爹了。”
“阮...阮阮.....你竟然为了一个野小子对爹爹凶...”
萝莉她爹听着自己女儿那夹杂着愤怒话语。
整个人都显得不好了,本来脸上非常凶悍的表情没有了。
流露出一股极度悲伤的神情。
楚河看着眼前情况不由得感慨。
这萝莉不愧是她爹爹黑心棉。
“大哥哥....不用理会爹爹。”
楚河很无语,你爹都被你伤成那样了。
不安慰安慰自己亲爹就算了,还叫我不要去理会。
真不愧是小棉袄。
看着楚河没有理自己,萝莉以为楚河被自己爹爹说的不高兴。
随后萝莉鼓着个脸,似乎怒气还未消。
她对着自己亲爹生气地说道。
“爹爹,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说我的大哥哥。”
“诶....阮阮...爹......爹是为了你好..”
“这小子是个大骗子,他不怀好心,居心不良,你不要被他给骗了。”
“爹是在保护你啊!”
萝莉她爹整个人好似都变得憔悴了起来。
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怎么变成黑心棉了。
帮着一个外人吼自己的亲爹。
“大哥哥才不是骗子。”
说着萝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大哥哥是阮阮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阮阮的夫君。”
“什么?”
“这个混账,不仅花言巧语欺骗了你。”
“还...还馋了你的身子?”
“阮阮你才几百岁,化形还没有多久,就被人骗了身子?”
“都说了,大哥哥不是骗子,以后阮阮不需要爹爹保护了。”
“大哥哥会保护阮阮的。”
看着自己女儿一脸陶醉的神情,他心里越发越暴躁起来。
此时楚河觉得好时机,立即火上浇油道。
“没错我会好好保护阮阮的。”
“阮阮......”萝莉她爹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用着仿佛要杀人的目光盯着楚河。
都是这个王八蛋,这一切都是这狗日的造成的。
楚河看到那杀人的目光越发越的嘚瑟,心了喊着。
【快动手啊,杀了我啊!】
楚河一脸挑衅的看着萝莉她爹。
期望着他情绪突然失控冲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
“还有,爹爹以后不许凶大哥哥,要不然阮阮就没有爹爹了。”
“什么?你为了这个小子连自己亲爹都不要了!”
萝莉她爹再一次恶狠狠地瞪了一脸嘚瑟的楚河。
楚河等的不耐烦了,怎么还不动手啊!
楚河急忙打断父女两的对话。
“没错我不仅欺骗了你的女儿,还渣了她。”
“你别在那干愣着瞪我,有本事就动手啊!”
“你女儿不仅怀了我的骨肉,待会我还要无情抛弃她。”
楚河就不信了,自己都这样说了,身为一位父亲还能忍。
萝莉她爹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好小子,既然诚心找死,我就成全你。”
“不要!”萝莉牢牢护住楚河。
楚河皱了皱眉,一把拉开身前碍事的萝莉。
“大哥哥,放心吧,阮阮会保护吗的。”
“保护?保护个锤子!”
“给我那棵树底下凉快哪待着去。”
“大哥哥我肚子里可是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要抛弃阮阮吗?”
楚河看着纠缠不休萝莉楚河差点忍不住告诉她真相。
不过楚河还是忍住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如果这一次再错过了机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哭的好。
楚河只能好声好气安慰萝莉。
终于被楚河这个渣男个骗,啊不对,是天花乱坠甜言蜜语给稳住了。
楚河昂首阔步来到萝莉她爹面前。
挑衅舔了舔嘴唇道。
“你女儿很润!”
萝莉她爹脸都气歪了,红得像个紫萝卜。
一把抓住楚河,像拎起小鸡一般将楚河整个人给拎了起来。
将楚河拎到与自己一样高的水平面上。
“我女儿才两百岁,根本不明白世间险恶。”
“是一个单纯的好孩子。”
楚河面无表情回答道。
“纯的是她,欲的是我。”
“她是干净的不染尘埃不知世事的,是我想她懂我的心,我想拉她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