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祸神?

  “你以为本蛇会这么说吗?”

  “什么!”

  并拢的合掌手喷涌的巨流,降魔金刚杵劈出雷霆不断消灭着巨流于虚无之中,而在祸津御建鸣神命的地下窜出的浓稠黑雾之水攀上将军的身上,侵蚀着将军的恶曜影向天魔服饰。 “为何?” 还有奥赛尔的状态,绝不是寻常那般,这庞大的怨念奥赛尔究竟是如何压制的,表现得如此平凡,一点也没有展露出来。

  耿直且视自身为允许耗损的将军,对其做出了判断,必须铲除,哪敢斩伤自己,也不能放任其危害稻妻。 “以大势至菩萨的意念掌控恶曜祸津,也无法消散本蛇,因为---”

  可笑,这还是摩拉克斯难以剥离出的一部分,既是最少,也是最强烈的一部分。

  奥赛尔的怨念追溯本源产生于奥赛尔,更经历数千年的紧密联系,早就与本蛇相缠于一起,本蛇为了战胜奥罗巴斯的怨念,可是接纳了本蛇的怨念。

  绝非之前的状态相比,难以被剥离而出的憎恨,与本蛇交汇贯融,加上触碰哪怕仅有半个的漩涡权柄,可是连本蛇都胆寒。

  浓稠黑雾之水汇聚成黑污之蛇喷洒着水笼罩着天守阁,恶曜凶将的手臂开始不稳定,脱离将军的控制。

  “本蛇不属于大势至菩萨眼中的众生之一,不在恶曜祸津范畴之内。”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势至菩萨,那又如何。万物终归万劫。”

  祸津之雷眼漂浮于空中,将天守阁主殿充斥着,唯独不让祸津之雷眼笼罩将军合奥赛尔,恶曜凶将巨臂挥舞御刀斩碎虚空,万物破碎而散去。

  包括天守阁所有摆置的物件,将军身上的浓稠黑雾之水以及的喷洒的水雾,将军落地散去恶曜影向天魔,维持着自己躯壳的稳定。

  刚刚的一刀也斩中自己,而自己作为祸津的一部分,即使有祸津之雷眼的护佑,也难以逃过一刀的威力。。

  “沦为祸神,却凭借着普渡众生的信念,反而化作大势至菩萨那般,掌控世间的恶曜祸津,你完全不比巴尔泽布的无想差多少,不,更甚之。”

  奥赛尔托着自己人偶身体,依靠着墙边抱着巴尔泽布的留影。

  赌对了,将军并不想消灭巴尔泽布的留影,特地用祸津之雷眼保护住这张留影。可是自己也差不了多少。让这份怨念替自己去死,等于被强行剥离。

  自己到现在,还剩下几分曾经的自己?

  “你说此身沦为祸神!”

  将军艰难起身拿起薙草之稻光,企图走向奥赛尔给予最后一击却跌倒在地。

  “偏执地执行永恒的意念,让狂念占据自己的理智判断,不是祸神又是什么。”

  “你在说一遍,此身诞生的意志便是执行永恒,履行自己的职责又算何坠落!”

  奥赛尔紧紧抱住自己最后的护身符:

  “最后一刀,恐怕连你自己的偏执斩去不少吧。”

  将军继续询问:“告诉此身,笹百合、虎千代、狐斋宫因为稻妻变故纷纷离去、就连姐姐也是。因此内在者才决意执行永恒。”

  “稻妻不需要变量,只需要停滞即可,只要停滞就可以不再失去。内在者将这份意念传递给此身,”

  “因为稻妻与海外继续交流可能引来变量,所以此身同意锁国令;因为子民拥有神之眼会去冒险失去性命,拒绝这变量此身同意眼狩令,由此身代为实现。”

  “鹤观存在着天理维系者不容许的秘密引来变量,此身同意鹤观岛的封印;海祈岛有着提瓦特大陆没有的力量必须远离,就算没有你此身也要处理,因此此身同意你的提案。”

  “可是为何当你谈到你和你夫妻时,内在者会产生嫉妒;还有为何内在者会因为一份留影彻底动摇关于永恒的执行。”

  奥赛尔:“所以,你就要抹灭本蛇,因为本蛇在你看来已经是出于磨损的最终阶段,却过起了巴尔泽布期待的生活,会更加动摇巴尔泽布关于永恒的执行。”

  “本蛇真是伤心,明明之前你还说认同跟本蛇的夫妻关联。”

  将军缓缓走来:“如果你那掌握整体局势并迅速找出关键处的能力,可以为此身所用,此身并不介意与你成为夫妻加重你对稻妻的感情。”

  “源于你对现今稻妻的永恒贡献不少,此身倒是告诉你主要缘由,并非你刚才所述。”

  “只可惜,你的现况只会加剧内在者的磨损,这是必须抹除的威胁。这还是你自己提醒此身,内在者的磨损的优先度在其余事的次序之上。”

  奥赛尔起身感叹:“那本蛇还真是挖坟墓自己往里钻。兵器武艺什么的,其实根本不是本蛇擅长的手段。”

  奥赛尔的人偶躯壳上勉强起盘踞起水蛇:

  “既然你问了,那么本蛇只能这么说,巴尔泽布感受到,就算你用锁国令困住了稻妻人的肉体,也无法困住他们的精神变化。”

  “说到底,人类就是这种不断满足随之而来的需求而愿意付出行动都要拿到的欲望野兽,就算没有神明的注视,依旧会继续前行。”

  “再说了,如果你要验证巴尔泽布是否磨损,用你们最擅长的对决考察她的心境即可,他的无想是不可能败给有她创造出来的你,哪怕你掌握了恶曜祸津。”

  “而且,看你的状态也并不好,只是,你什么时候产生本蛇就没有留下后手的错觉。”

  “夫君!”

  三条海螭轰碎天守阁主殿的大门,朝将军攻击而来,奥赛尔握住跋掣递来的手,小型的漩涡轰然卷起掩饰了奥赛尔与跋掣的身影。

  待漩涡散去了,将军只见落在地上的留影,还有奥赛尔留下的话。

  “待巴尔泽布通过你对她心境的考验,一切自然知晓。”

  “将军大人。”

  “没事,将这里复原,还有这件事烂在心里。”

  ......

  清莱岛的猫咪神社,奥赛尔躺在跋掣怀里,感受着怨念被将军的恶曜终归万劫绞杀所带来的灵魂处的伤楚。抓住跋掣的递来的手。

  虽然承认本蛇有趁机让将军抹灭怨念的打算,可是没想到本蛇接纳后,就如此交缠难舍难分,副作用居然这么大。

  佛经称世界从生成到毁灭的过程为一劫,万劫犹万世。将军那那具人偶到底沦为祸神多久了。

  自己一个臭打游戏压根就没咋关注设计原型考究,只会喊好瑟哦,好瑟哦。就没注意起将军替巴尔泽布承受磨损遭遇什么?恐怕连巴尔泽布也不清楚。

  跋掣的手与奥赛尔的十指相扣,承受着奥赛尔传来的力度,心疼看着奥赛尔此时的痛苦,眼泪不断地从脸颊滑落。

  “夫君,我们还是离开稻妻吧。”

  “傻瓜,本蛇还不至于这么弱,本蛇可是曾盘踞云来海的大魔神,只是一次剥离怨念并不算什么。”

  “数千年的泯灭只剩你孤单一人,好不容易交到朋友,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跋掣看着奥赛尔艰难的吐出话语,只是将奥赛尔涌入怀内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