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叫来的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男孩子。
其他并不情愿这样做，可是被陈冰搞成这样后，他也懒得伪装了，女人这种东西真麻烦。
小男孩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他只是知道有个愿意掏很多钱的可要把自己叫过来了，可是究竟要干什么他并不清楚。
“坐过来呢。”
李牧和善地笑了起来，小男孩留着刚好快要触及眉头的干爽刘海，美好则是少有的黄鹂眉，细长却又自带曲折，一看就是个苦难中坚强的孩子。
小男孩乖乖坐过去，如果这个男人是老板，那么他就要把对方的话当做自己的行动指南。
“多大了？”
李牧没有问小男孩的名字，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说真话，至于年龄这个东西他则无所谓，这只是为了找个话题，并没有什么目的。
“十二岁了。”
小男孩低着头懦懦回答，先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李牧，从对方那双好看的眼眶中看到的却是贪婪。
可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孩，甚至我还要比那些有完整家庭的小孩差劲许多，为什么那个男人看向我的眼神中却会贪婪？
我有值得对方窥视的？
小男孩头压地极低，李牧则在继续打开话题，他的性取向并不被大部分认可，可也不需要别人认可。
“这里遇到的客人都很独特吧。”
“还好啊，他们都是好人，即便我犯了小错误也不会为难我。”
小男孩将自己的屁股挪了一挪，虽然只有一点，但是距离李牧远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踏实许多了。
可这动作落在李牧眼里，只是激发了李牧的火气。
这是李牧很少表现出来的一幕。
只见残影在空中闪过，小男孩捂着自己的脸处于发懵状态。
巴掌声响亮无比，以至于让一旁的陈冰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陈冰就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很正常吧，永远不要去试探一个人的阴暗面，因为你所能想到的只是对方的浅层。
“坐过来！”
李牧双眼圆睁，对着小男孩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粗鲁，这和他先前表现出来的文质彬彬完全相反。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时刻提醒着小男孩不能哭，他突然明白自己落入了虎口，一定要听对方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咬着嘴唇往里面那边移过去，再次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这个全身上下洋溢着阳光的男面容开始丑陋起来。
“我很可怕吗？”
李牧把自己的脸伸到小男孩的眼前，嘴巴一张一合，字音因为咬得太清楚而听起来十分奇怪。
小男孩慌张地摇头，眼神中的惊吓却一丝都藏不住。
“你这是什么表情？”
暴张的眼珠里面是变态的控制欲，李牧一只手掐住小男孩的脖子，手上的力气一分一分加重，他将头扭到对方眼前，瞧着那双乌黑发光的眼睛逐渐暗淡下去。
怎么可能让你就这样解脱？
李牧松开手掌，小男孩立马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肺部的刺痛让他好看的眉头皱成小山丘，以至于又可以用楚楚可怜这个词来形容小男孩了。
李牧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主人，不待小男孩休息过来，他又狂甩对方好几个巴掌，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他突然和煦一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男孩已经红肿的脸关心问道。
小男孩看见对方的态度愣住，片刻他才清醒过来，痴痴地摇头说，
“不知道。”
当骤雨蜂拥而来时，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树叶，空气里的闷热烦躁也被雨水冲刷，赏雨的达官贵人都称赞这是上天对生命的赐予，稻谷场地晒谷粒的农民却暗骂这老天爷不讲理，让他们白白忙活了许久。
小男孩只是一个被捡来的孤儿，也幸亏桑芬不涉入情色行业，所以他的童真还被保留了大半。
可如今他在李牧身上感受到的是满满的恶意，并且这恶意为了发泄在自己的身上他还不明白。
“你说你不知道？”
李牧暴起揪住小男孩的长发，手上力气大到一瞬间便扯断了对方数十个头发，并且还带着一部分掺着血液的头皮，他微笑着像是观看一副艺术品那样看着自己的杰作。
“把头发吃下去，还有，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要加上主人，不然下一次受到的伤只会越严重哦。”
小男孩没有做答，现在他只想捂着自己头上的那块伤口痛哭，甚至不需要带动情绪，泪水就已经从眼眶中打转流下。
“我让你哭了？我让你哭了？你敢不听我的话？我要好好惩罚你！”
李牧白净的脸突然黑成了碳，他拿出空着的手强行把小男孩的嘴巴撑开，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的头发塞进去。
“你TM给我咬，吃下去，TMD吃下去！”
小男孩再也绷不住了，他使劲地用手拍打李牧靠近自己的脑袋，用脚踹着对方的胸口肚子，明明拼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对方却无动于衷，那张五官挤在一起的脸上是变态疯子才有的神色。
“救……救我……”
小男孩狠狠地咬了一口李牧的手指，对方吃痛松手的时候，他立马叫了出来，可很快就没有声息了。
李牧呵呵呵地两只手勒住小男孩的脖子，他将最伏到小男孩的耳边，怪声怪气说，
“叫？叫吧！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奴隶，没人会救你的，哈哈哈哈，叫啊，我让你叫！”
被掐住脖子的小男孩怎么可能叫地出声？
随着肺里面仅存的空气被用尽后，小男孩的脸开始涨红起来。
李牧没有松手的想法，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好好教训，这样知道苦头后他们才会乖乖地服从你的命令。
直到小男孩开始翻白眼流口水，李牧才松手，一副高高在上地样子俯视对方，看着小男孩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突然笑了一声，身体向下压去，吓得小男孩连忙王沙发里面钻去。
他拉住小男孩的衣领，蛮横地拽过来后笑眯眯地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仅不会惩罚你，还会给你奖励。”
小男孩的眼神仍旧仇恨，一个让自己遭受如此残忍事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奖励自己？
但是他又只能屈服。
“叫主人。”
李牧抽手拍着小男孩嫩白中透着血丝的脸叫喝道。
许久，
包厢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
“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