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渊的好说歹说下，阿莱娜顺手回溯了记录的时间，倒退到写下这三个字之间，让这个黑历史不会记录在案。
“馆主。”
“我们。”
“知道。”
“你是。”
“虐待狂。”
林渊心累的看着打算从他这里敲一笔的贝阿朵和维吉尔，然后直接把两只小萝莉的头发挠成鸟窝。
这个黑历史虽然不会被记录在案，但短时间内自己都要受制于两个黑心萝莉了。
“馆主，刚刚别里科娃说的那些内容，再平常也经常听她提起。
同样的，梅的卦象与卦辞也是如此。”
彻底化身哈士奇的丹、本就不会说话的慕斯直接忽略，天知道她们两个是什么情况。
“这样啊。”林渊瘫坐在椅子上，眼中倒映着的仍然是两只小萝莉的窃窃私语。
“那么，贝阿朵和维吉尔，你们两个什么情况？”
听到林渊的问题，还在想着怎么捞好处的两只小萝莉一时间竟让没反应过来。
林渊脸黑无比的给两人一人一个脑瓜崩。
过分了啊，就算是想坑我，也不用想的这么专注吧！
敲完之后，林渊也就不打算听这两小只的推测了。
“贝阿朵、维吉尔，把贝阿朵莉切叫出来吧，我听听她的看法”
神曲萝莉姐妹状态除了在恶作剧上智商飙升，其他方面比和正常人相比反而下降了不少。
而神曲在姐妹合一的状态，安静祥和，让人琢磨不透，更重要的在智商上面和原来相比飙升一大截。
两只小萝莉带着泪眼瞪了林渊一眼，然后十指相扣，额头紧贴，一阵柔和的白光亮起，无数的黑白羽毛飘飞。
随后白光之中，背负四翼的贝阿朵莉切走出。
“馆主。”
贝阿朵莉切出现后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带着便秘一样的表情在那里站了十几秒。
白光闪过，羽毛飘飞，贝阿朵和维吉尔再一次出现。
“馆主。”
“完全。”
“不行。”
“说不。”
“出话。”
好家伙，原本两只萝莉一起可以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合体后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
“emmm……是因为贝阿朵莉切本来就是半个哑巴吗？”
贝阿朵莉切当然不是哑巴，只不过她在书馆现身的时间很少，并且经常是在两只黑心萝莉犯错，林渊打算稍微教训她们一下的时候出现。
出现也只是盯着林渊，一句话不说，但压迫感十足，每次都能让林渊被迫放弃追究的想法。
虽然贝阿朵和维吉尔也知道林渊只是随口一说，但这不妨碍她们借机生事。
“馆主。”
“我们。”
“听到。”
“阿莱娜你怎么看？”
林渊对此的应对方法就是冷处理，反正她们也不可能把贝阿朵莉切叫出来打他一顿。
眼神攻势与气场压迫用多了可就不好用了，而且是在明知对方不可能伤害自己的情况下。
两只小萝莉气愤的瞪了林渊一眼，然后气冲冲的离开了书房。
为什么不是离开书馆呢？
离开了去哪里找给零花钱的冤大头呢？
贝阿朵和维吉尔走后，慕斯也有些受不了书馆的氛围，转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书房里，林渊趴在书桌上，旁边就放着阿莱娜刚做好的记录，但他就是不想看。
“阿莱娜啊，你有看出什么具体的变化吗？”
阿莱娜想了想，说到：“目前的发现就是在异变的影响下，大家除了平日里说的最多的，对自己比较重要的词汇外，其他词汇都无法流利的说出。”
“嗯。”林渊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趴着更舒服些，然后就注意到了到了一直坐在沙发上，全程当透明人，被自己可以忽略的赵琳。
赵琳看到林渊的目光，笑着拿出了两幅字帖。
一副明显是名家大作，一副明显是初学者的“涂鸦”。
林渊不由得脸一红，他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了。
前几天《兰亭集序》的幻书曲流觞在出门前，送给他一副《兰亭集序》的字帖，并且叮嘱阿莱娜督促自己要每天练字。
只不过后来因为太忙，再加上林渊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就忘记了。
负责监督林渊的阿莱娜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林渊稍微装作很累的样子，阿莱娜就会直接让他去休息，绝口不提练字的事。
果然，还是阿莱娜最好了。又温柔又体贴，又漂亮又能干。（关系是纯洁的，不要想歪哦）。
“咦？”阿莱娜也注意到了林渊与赵琳的互动，顺手就把字帖接了过来。
永和之之，岁在之之，暮春之之，会于之之山阴之兰亭，修之之也。群贤之之，烧长之之。此地有崇山之之……
林渊凑过去一看，不厚道的笑了。
“果然曲先生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只不过能够凭借强大的力量将空缺全部填成‘之之’也很了不起。”
啊，这波是曲流觞身在书馆外，装在书馆内。
“原来如此。”阿莱娜点头，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字数没变，‘之’却多了大半。
“宁可全都换成‘之’字，也不肯留下空白……说起来，我好像见过类似的情景。”
林渊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是什么？”
阿莱娜仔细的想了一下，然后看向林渊。
“我想起来了，馆主在上个月的期中考试的时候，也在所有不会写的题目答题框里都写了‘c’呢！
这么说来馆主和曲先生真的很像呢！”
林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林渊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直接扯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是那般屈辱的历史。
林渊屈辱的低下头。
“我知道了阿莱娜，我会好好学习的，绝对不会出现一门挂科的。”
尖子生咱不争，那是属于学姐的，咱就安安稳稳的做个中间人就好。
阿莱娜点头，赵琳却是微微笑了起来。
林渊上个月的期中考试她自然也有去看，并且在她看到的画面里，林渊明明是在开考后用了好几分钟去看题目，最后就把试卷放在桌子一脚，直到最后十五分钟才开始动笔。
这种情况要么是信心满满，要么就是彻底放弃。
彻底放弃是不可能的，出于任何可能都不会。所以就是了林渊信心满满，并且主动控分。
‘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不，现在的他还接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