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楼顶了，也别御物飞行了，就直接步行过去。
“为嘛不飞过去？”周羽凛问。
而且这不单不飞过去，周羽凛甚至发现小苍澜这还在有意义的散播灵气。
虽然同样是稀薄，不过比起原来环境中几乎忽略不计的稀薄变成了，看得见的稀薄。
做个类比的话，就相当于从空气进化成了小雨绒毛的程度。
有用吗？或许有一点点用。
大概就从，原来绝对不可能有人有天赋摸到灵气，然后也踏入不了修行者，变成了有几乎忽略不计的可能性踏入修行者。
但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指导，那真的就跟不可能一样。
周羽凛那边的世界线就很好的解析了，有没有人指导是怎么样的天差地别。
就小旅一个学术演讲，然后晚上回去愿意尝试的人全部入门凡息。
条件差距啊。
“因为你。”我随口胡扯道表现的跟真的一样，同时悄然落后一小步。
“因为我？”
“我觉得你得习惯一下血腥味，”我将手按在周羽凛背上，就像鼓励一样，但实际上是在继续胡诌，“上吧，周羽凛，就决定是你了。”
恰好前面有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单位，是由许多支离破碎的尸体组合而成的怪物，不断的流出血液并发出另人作呕的恶臭，挺适合当适应性训练的同时也能让我继续胡说八道。
怪物也很配合的发现了我俩，向我们靠过来。
“唉？”周羽凛发出疑惑的声音，但我并未回答她，而是身形悄悄隐没。
周羽凛的感知都找不到我了，但是仔细感知仍然可以找到我的气息，就知道我确实还在周围，没有润。
那么，周羽凛这只能略带着疑惑上去面对这，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怪物。
抬手一发火球轰过去炸裂开来，很好，不负众望的，啥效果也没有，自己还亏了一波灵力。
那只能反手取出澄空。
澄空立刻表示，“太恶心了，不想砍。”
“你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周羽凛反驳。
澄空剑振动，在持续抗制周羽凛，“你的热武器是摆设吗？别老想着我这一小小灵器，而且你近身你不也会被恶心？”
“有道理。”
周羽凛即刻感涉搭配储物戒指，周身一把把枪械凭空浮现，同时扣动枪板开火，暴雨般的子弹宣泄而出。
其他的诸如火力交叉，这些是一点都没学会，但是纯粹的火力覆盖还是会的——在周羽凛的理解中，无脑开火就对了。
子弹打进怪物的身体，就如同没入泥潭一般，一开始并没有激起多少水花，但是随着子弹的不断宣泄，再大的泥潭也炸了。
“呯——！”爆炸声响起。
小苍澜这边，收起火箭筒，望月剑握入手中向自己轰出来的碎石堆走去。
这是一处转角，也是一栋建筑物的边角，此时已经被轰开。
碎石之下什么也没有，建筑里出来了两只丧尸被我顺手削掉。
很奇怪，明明感受到有什么视线在盯着我，隐去存在感之后有尝试溯源，但是什么都没有逮到，连气息也没有任何残留。
我皱眉，目前线索不多，仅有的情报也没办法串联起来，但直觉上总感觉这会给自己一行造成一定的阻碍，具体是什么又琢磨不透。
这感觉在天穹市就有类似的，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南柯梦&清歌的第一目标一直都是自己而非枫叶羽，那么这座城市也有什么在瞄准自己吗？
最后我在这附近再次搜索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去跟周羽凛汇合了。
那怪物已经被子弹撕成破布了，就摊在那里，其死(惨)法(状)就是被宣泄了大量的子弹……
“小苍澜！”
任由周羽凛对我上下其手，“你刚才去哪了？”脸上尽是关心之色。
如果我不用抓着这只往我胸口上摸的小手的话，气氛就更好了。
“刚去找暗中偷窥的眼睛了，直觉多多少少跟那只怪物有关系。”应该还是有必要向周羽凛解释一下。
周羽凛应该也懂，那东西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甚至诈尸，突然暴起向我俩位置扑过来。
因为我一直都在警惕着，所以比周羽凛反映的更快，揽起周羽凛一个闪身躲开，绕到这怪物后面。
单手一发单兵火箭筒扣动，直接将破布升阶成了一堆碎片散天星。
肉碎洒的满地都是，血溅十几米开外。
还好我这一片石墙升起的及时，不然就溅的满身都是，我会不会有事不知道，但周羽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眼看着就要吐了，不过似乎还是忍住了。
我非凛，安之凛之意。说人话就是，我不是周羽凛，不知道周羽凛现在是什么感受。
肉眼可见的难受就是了。
所以相比小苍澜，周羽凛这真的是太收敛了。
更不用说小苍澜，甚至是一副非常有经验的样子，挥手间洒出一片火焰，火焰落于散落的肉块上燃烧起来。
就仿佛以前专门处理过杀人放火焚尸灭迹的工作？这手法衔接不能说熟练的一匹，只能说至少理论提前模拟过很多遍。
看起来很是熟练。
“你怎么，这么，熟练？”周羽凛问。
“没有，只是考虑到这些飞散的肉块，你可能会觉得恶心，待的时间一长遭不住，所以就先烧掉了，不过还是走吧，先离开这里。”
又开始赶路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英怪原则？这附近其它的小丧尸少了，还是说都缝合成了这一只怪物？
如果真的是缝合的话，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可以自然缝合。此外，联系到南柯梦那种，似乎仍然保留一定神智？但是又不再是自己的情况，也许有第二只南柯梦也说不定？再加上之前若有若无的窥探，结合昨晚多少人连夜逃离霞光市……
这么看来的话，所有的线索还是指向了军港处。
按照地图上来看，直接通过霞光广场，会是最近的路线。
一股幻视之意袭来……
—
直升机于城市的上空飞行，散播着赶快离开霞光市的广播喇叭。
突然一记看起来像肉块一样的大东西，自地对空击落了直升机。
直升机最后坠毁于霞光广场。
—
“小苍澜？小苍澜？”见我突然停下动作，周羽凛着急的呼喊道，“你要是听见邪神的低语了就……”
“直接骂祂傻逼？或者用最是恶意的污言秽语去攻击祂？”既视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仅是几秒钟，我便回过神来，甚至还有转换心情调侃周羽凛推动气氛的余裕。
“你刚才怎么回事，突然就不动了？”无视我的调侃，周羽凛直接问道。
不过语气中已经没有那么着急，虽然还是听懂了我的状态没问题，不用担心，但还是关心原因。
再仔细看，已经被拖进了隔壁隐蔽的小巷子中，显然是情急之下应对的决策。
“是既视感……”我向周羽凛先解释我刚才陷入了什么状态，再把自己看到的分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