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土图嘉港(2)

  似乎只有自己亲手杀死敌人才会有杀戮经验进账,虽然黑影忍者算做自己的强化,但是却依旧是和自己不同的个体,它们杀死的敌人,亚伯无法从中摄取杀戮经验,在通过这个黑人偷窃者知道了这个机制之后,亚伯松开了东海帝王。

  “船长,为什么要杀死他呢?”东海帝王看着那倒在血泊之中不时抽搐动弹的黑人偷窃者。

  “这是规矩,偷窃者要么失去双手,要么失去生命,而我心情很好,所以就让他免受残疾的痛苦,直接赐死。”亚伯这么说着,感受着东海帝王的某种震撼和无法理解,看样子记忆的更改并没有洗掉东海帝王来自于更加和平的位面所带来的相对于哪里来说正确善良的三观,她只能够拉着亚伯的手。

  “船长,随便杀人是不好的。”那撒娇的语气有些许的甜腻的腻人。

  “嗯。”亚伯如此回应着东海帝王,看着她似乎在期待着给出什么承诺的样子,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毕竟说什么都没有用,杀人或许对于和平的时代而言是陋习,是罪行,但对于病态混沌的时代,则是必不可少的事情,亚伯只是将这个必不可少的事情的数量稍微的增加了点,杀戮所能获取的,和谐温柔奇迹可换取不来。

  “mo~船长。”东海帝王即使是拖长音撒娇也没有用,只能够看着亚伯带着淡然的眼神走入一间酒吧之中,毕竟还需要确认一下现在的剧情时间节点,如果时间节点靠前就去找黑珍珠号弄到罗盘,或者弄到指向阿兹特克宝藏的藏宝图,如果靠后,就去找伊丽莎白和威尔特纳,毕竟活体地图只能指向一个亚伯确切知道名称的地点,只有模糊的阿兹特克宝藏这种词汇,无法进行定位。

  踏入酒吧之内,那些喧闹的酒客们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依旧喧闹,这处酒吧偏暗,顶棚稍微有些低,支撑的柱子甚至是连树皮都没有剥掉,从屋顶上垂落这各种用绳子挂着的小物件,酒瓶瓦罐,木雕,甚至能够看到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骨头,这些多半是这里的水手海盗去执行某些危险任务之前留下的寄托,而其中就绝大部分都没有机会回来取回这些寄托物了。

  在酒吧的远处堆积着零落破旧的木酒桶,有数人围在哪里,酒吧的桌子相对矮小,但是足够的结实厚重,在不少的桌面上都能够看到某些武器的划痕,估计是某些酒客在这里喝醉了或者斗殴留下的痕迹,桌面上摆放着用黄铜制作成底座的烛台和油灯,围在哪里的水手海盗们多半穿着比较破旧的衣服。

  那些海盗没有在乎亚伯的视线,倒是面对东海帝王,有些酒客在吹着口哨,不过在准备说些什么可能是污言秽语之类的话语之前,那些酒客就低下了头,某个身高初步估计有两米左右的壮实的男子伫立在吧台前,那是这家酒吧的酒保,他大概是不喜欢这些家伙说脏话,或许在之前有人说脏话被教训过,所以这些酒客在看着酒保站起来的时候都默契的咽下了还没说出去的话语。

  没有等到亚伯开口,一个用金属框柱的木头就被被滑了过来,里面的朗姆酒却没有飞溅出来一滴。

  “朗姆酒节快乐,第一杯免费,之后就准备好你的钱,先生。”酒保如此说着,坐下开始继续擦拭他手中的酒杯。

  而亚伯只是扫了一眼那杯朗姆酒,他不喜欢喝酒,但不代表不会喝酒,端着酒杯抿了口,与记忆之中的啤酒,白酒都不同,没有那种烈酒特有的香醇的口感,也没有啤酒那种气泡混杂着酒精味道的口感,主体表现出的事甘蔗的甘甜,就像是酒精饮料一样的,多半是参水的货色,看着东海帝王一脸好奇的从亚伯身后伸着脑袋看着那杯朗姆酒的模样,亚伯想了一下,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东海帝王。

  早就好奇不已的东海帝王捧着酒杯猛灌一口,没有她所想的那般难喝,但是也没有她最喜欢的特浓蜂蜜那么甘甜,在喝了一口之后也就将见底的酒杯放下,安静的坐在亚伯边上,当然这个安静只是指没有说话而已,该好奇的还是在好奇,只是没有主动开口说而已。

  亚伯敲着吧台,看着那循声而望来的酒保。

  “我打算在这里招募点人手,接一下地方如何?”亚伯如此说着,从阴影之中摸出一枚来自于那艘运奴船上搜刮出来的金币在吧台上滑过,被酒保用酒杯扣住。

  “可以,只要不是砸场子就行。”人高马大的酒保这么说着,将那枚金币收入囊中,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这种金币的购买力等于多少英镑,不过应该不会太差就是了,反正又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

  看着低头默不作声的酒保,亚伯转身,没有人注意到亚伯脚边什么时候多出了个箱子,但是所有看到箱子的人,脑子里都生出了贪婪之心,那堆积在箱子里的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金钱,对于他们这些海上讨口饭吃的人而言,无疑是巨款。

  亚伯一脚踩在箱子上,将箱子合上,那些心动了的海上伙计凝视着亚伯。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份钱不是很好拿的,我的目标是黑珍珠号,那艘船挺漂亮的适合沉入海底再也无法启航不是么?”亚伯如此说着,观察着那些酒客的反应,在听到黑珍珠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反应,如果是黑珍珠号一伙人已经得手了阿兹特克的宝藏之后,黑珍珠号就已经成为了海上传奇,这些在海上的伙计肯定会本能的畏惧一船都是亡灵的海盗船。

  “可是,这位先生,黑珍珠号现在虽然不再是私掠船,不受到英伦海军的庇护,但也终究是海上最快的船,我们追不上。”一名打着赤膊,胸口纹着一只船锚的酒客这么说着。

  “那不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现在,我只问一句,要跟我干一票的人自己过来拿钱,不干的人继续喝你们的。”亚伯如此说着,将那装满了金币的箱子踢到一边。

  那夺目的金灿灿的金币让这些海上讨饭吃的伙计有了异常的行动力。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请多指教了我的船长,我是铃铛与酒号的前大副夏尔,出海的物资可以交给我钦点。”穿着比起其他的酒客更加的整洁的酒客,自称是某艘船的前大副的夏尔从酒桌上站起,在他试图去箱子里拿点金子的时候,一只被黑色的布匹包裹的青色的手抓住了他。

  “别急,我给你的,你才能拿。”亚伯如此说着,漆黑的忍者从阴影之中浮现。

  “是巫师……”酒客们在如此低语,随后就可以泾渭分明的区分出水手和海盗了,水手对于巫师之流还有这顾忌和畏惧,而海盗却不同,海盗们常年在海上漂泊掠夺,并不安分守己的他们绝大多数都至少听说过过海上的奇特事件,更是有些海盗亲身经历过,没有人比起他们更加清楚,在大海上航行的时候船上如果有一名巫师是多么安全的体验,哪怕是配合做人体实验,都好过成为海妖海兽的排泄物。

  “那么,我的大副,开始统计你的人手,这一箱子除了出海的物资,其他的都是你和我们伙计的工钱,当然,如果作假的话,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招募好了人手之后,跟着你的影子能找到我。”亚伯这么说着,那漆黑的忍者没入夏尔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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