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杀戮

  放下挑衅的话语,那些混黑道的家伙肯定会找到自己的吧,毕竟这个时代的科技如此的发达,作为当街行凶的恶棍,估计稍微去警局看看通缉路线都能找到,毕竟自己可不打算隐藏行踪,这些一般人也有八十多点杀戮经验到一百点呢,只要杀的不太过分,想必三女神也不会在意的。

  至于祂们如果在意,那肯定会说的就是了,亚伯如此笑着,看着周围那些报警的散开的围观群众,只能说是霓虹这边的人多少有些大胆,若是换做别的国家的人,在枪响的时候就该离开,或者加入进来了,而霓虹人选择介于两者之间的围观。

  而亚伯,只是继续随便找了个方向漫步,至于那被救了还不自知的两名马娘,亚伯毫不在乎,哪怕真的要选择马娘作为队友,亚伯也更倾向于选择那种能够作为合适趁手工具人的马娘,而不是这种个性鲜明自我主张极强的马娘,只是真的有那种愿意成为没有自我个性只是工具的马娘么?亚伯记忆里来说,除开怪文书这种东西之外,应该是不存在这样的马娘的,哪怕是怪文书里出现的频率比较多的战斗马娘曼城茶座,似乎有着寻血猎犬之称,然而怪物又不需要猎犬,谁让亚伯不是德鲁伊也不是游侠没有养一个动物伙伴的兴趣呢。

  在漫步了数分钟之后,几辆看起来很朴实的白色轿车将亚伯的前后路堵死,看起来是那些白西装的报复来了,亚伯很期待他们的报复,期待他们组内的精英会有什么程度,有没有达到4/1的挑战等级,毕竟一个一般海盗的挑战等级大约为8/1,而一个没有任何战斗训练和武器的平民挑战等级是16/1。

  不过考虑到他们持枪,应该有个4/1的挑战等级保底,亚伯内心的恶意却逐渐的再被心如止水所遏制,维持在一个平静的无法影响思绪清晰的程度。

  “就是你这个杂种玩意杀了刀疤,还威胁老子是吧。”一名穿着白色西装,浑身结实的宛如健美先生一样,脸上有着数种伤痕,包括刀疤,剑类的刺痕,等等武器留下的痕迹,看得出来这家伙经历过很多生死的搏杀才走到这个地步,如果换个位面,他或许能够拥有一两个战士等级,可惜这里是赛马娘的位面,位面的主角依旧是那每年新生儿数量不超过七千的马娘。

  “是啊,我宰了他们,正在去宰你的路上,不过你主动送上门来,还真是帮大忙了啊。”亚伯如此说着,即使在面对那数十只标准口径的手枪也没有丝毫收敛自己恶意认怂的想法,毕竟他早已经不只是纯粹的人类了。

  “老实说,如果你没对刀疤仔下手,我还是挺欣赏你的,可惜你对我兄弟动手了。”西装壮汉如此说着,流露着某种惋惜一般的表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掌做了个手势,他似乎还信任着过去的经验,觉得这数十米的范围,被数十只手枪指着,亚伯没有翻盘的余地。

  然而那些经验只是用来对方常人的,他们所面对的是怪物,武僧形态亚伯无法同时闪躲数十只手枪的瞄准,那是确实的事情,但不意味着换一个姿态做不到,不论是末日使者,还是饿死鬼,亦或者是龙,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周围的一切解决,然而亚伯并没有选择去那么做,他想试试现如今这幅姿态的极限。

  所以顷刻吐出浊气,周遭没有阴影环境可以发动暗影步,寄托于闪避专长不太可能,身体的反射闪避是存在极限的,除非这具身体突破名为人类极限的界限,踏入超凡的领域,然而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打磨身体跨越极限,那就只剩下另一种方式,任由身体的一部分被击中,让那些不算是太重要的部位被子弹贯穿,借助着气所带来的混元体进行紧急的再生治疗。

  侧身,让自己的心脏和头颅从弹道上偏离,内脏被击穿,肩膀被击穿,大腿被击穿,那种许久没有体验过的活着的疼痛感,那种身体遭受重创带来的痛楚,越发的刺激着亚伯的神经,那旺盛的好战的本性在被唤醒,即使传奇的心如止水也无法遏制这份身子骨里被疼痛而刺激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斗争本能,毕竟这并不会影响到亚伯完全理性的思考,也是源自于他自身的影响。

  混元体顷刻发动,那气化作治疗的力量让脏器和肌肉蠕动着将子弹从身体之中挤出去。

  在那叮叮当当的响声之中,浑身的血被止住,某种气转化为生命能量治愈身躯而产生的烟气从哪些伤口上溢出。

  “稍微,有些疼啊。”亚伯说着,宛如狂野的野兽一般的低劣的笑着。

  那些白西装或许不是第一次看到中数枪而不倒的人,但绝对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非人景象,然而没有时间给他们震撼,或者看更多了。

  亚伯在他们震撼的瞬间跨步,数十米的距离在数次呼吸之间就度过,竖起的双指朝着一名白西装的枪手眼球刺进去,宛如某种肉球被戳破的声音在发出,疼痛让这名白西装枪手知道,自己的双眼再也无法使用了,然而他也没有办法反击,他手中的枪械被缴械,当做投掷武器一般的丢出去砸倒两人,在将这名白西装瞎子枪手当做肉盾举起,朝着那名是这个黑社会组组长的家伙冲过去。

  抓住那名组长,看着那想要反抗的组长,亚伯只是更加恶意的笑着,伸出指头戳在他的某个穴位上,虽然做不到像是古武的点穴一样打出定身的效果,却也依旧可以通过命流宗的两项核心专长所了解的些许人体知识,造成剧烈的痛楚,至于究竟有多疼,亚伯没试过,也不打算去试试,又不是自虐狂人。

  在那凄厉的疼痛之下,硬汉也无法做些什么就被一拳头击倒,踩在脚下。

  “喂喂,你们只是这种程度?”亚伯一只脚踩着那名弓着身子宛如虾子一般的黑社会组长,一边看着其他白西装枪手。

  亚伯浑浊的眼眸扫视着那些白西装枪手,在现场除了那污浊的血腥味道,就只剩下了恐惧的味道了。

  “怪物!”不知道是谁带头如此喊着,然后那样的尖叫的恐惧的喊声此起彼伏,他们手中手枪都被丢下。

  他们选择了逃跑,逃离这个让他们害怕的有着人类外壳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