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于柊睡觉的时候,被人给推醒了。
“特么谁啊。”于柊有些生气,毕竟那个家伙好用力,让于柊感觉到了不适。
暴雨早歇下来了,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于柊看到了站在床边的人是凌瓷月。
凌瓷月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最后还是想要去问一下关于于柊的圣器,毕竟这家伙说话的气势还真不像是假的样子,万一他真的有圣器呢?
怎么说也是活了百多年的老油条了,这点戒心凌瓷月还是有的。
“做咩啊?”于柊一只手搭在塔丽雅的身上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半起身看着凌瓷月,问。
“出来。”在房间里,她也没有解释过多,只是拽着于柊的手将他给举起来一般地直接拽了下来。
出去之后凌瓷月就直接将于柊松开了:“你说的圣器,真的假的?”她问话也丝毫不含糊,起码也不会像是第一次见到于柊那般会客套一下什么的。
两人也都是老熟人了不是。
“我说了两次,你不信,那我再说个一百次,你也不会信。”于柊靠在墙壁上,声音略大,毕竟是睡觉的时候被人给拉起来的,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你既然有圣器,那么拿出来不就好了?”凌瓷月凑了过来,手放在于柊的口袋和腰间,似乎是在找于柊会将圣器放在哪里的样子。
“我也说了,我怕把你杀了,懂吗?”
“呵,你就顾好自己就行了,杀我?十把圣器都不够。”凌瓷月松开了于柊,看着她。
“害,随便你。”于柊朝着门口走去。
穿着一件裤衩就去穿拖鞋了。
凌瓷月看着也也有些疑惑起来了,拿个圣器还要出去吗。
“你不是要看吗?出来啊。”于柊站在门口,对凌瓷月喊道。
凌瓷月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穿上了鞋子跟着于柊出去了。
“所以你藏起来了?”凌瓷月跟着于柊到了小区里,问。
于柊绕了一圈小区,最后到了一个小区的健身器材这边停下了。
现在变成凌瓷月有些不耐烦了。
“圣器呢?”凌瓷月摊摊手,和于柊对视着。
出来。
于柊抬起手心里想着。
很快,灰色的绷带缠绕住了于柊的手腕和手掌,在路灯下刀刃是灰白色的,并且有着丝丝的血色。
“臭狗——!”屠刀似乎很生气,直接就吼了出来,因为之前于柊召唤的时候都像是在玩弄它似的。
凌瓷月也愣了一下。
凭空出现的武器,已经说明了这大概率正是圣器了。
她朝着于柊走去,手掌贴在了缠绕着于柊手上的绷带,接着便将他的手臂给抬了起来,仔细地看着他手里的刀刃。
“美女!是我的菜!”屠刀的声音又响了,似乎是在凌瓷月审视于柊的圣器时,手里的圣器也同样能够看到凌瓷月。
“是你个锤子!”于柊反驳道。
“快让我出来!臭狗!”
“能不能别叫了啊!吵死了,大半夜的,再叫给你收回去别想看美女了!”于柊刚寻思着,脑子里的那种杀戮欲望立马就上来了。
凌瓷月也感受到了杀机。
“哈哈哈,杀了她!让我的刀上染满她的鲜血!痛快!”屠刀的额声音不绝于耳。
收回!
当于柊朝着凌瓷月挥去的时候于柊立马就将屠刀给收了回去。
同样的,几滴鲜血从手上散落。
凌瓷月也给吓了一跳,她到是没有勇气用手去接住屠刀,如果真要劈下来自己肯定要躲开的。
于柊缓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着凌瓷月,而凌瓷月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她的实力是没恢复的,自然不可能正面硬钢圣器。
“我说了,我会把你杀了。”于柊就算是现在看到凌瓷月也有种想要去掐她的冲动。
于是,这家伙就立马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来发泄心中的那团杀戮的欲望。
做了十来个之后于柊的杀戮欲也算是被消耗殆尽了。
因为屠刀不在,于柊自身的力量其实是很弱的。
而且收回去之后似乎就感受不到圣器的存在了。
凌瓷月见于柊喘着气儿而且略有些萎蔫地样子便走了过来。
“好了?还想杀我吗?”她问。
“挺想的,把你杀了我就立马带学姐跑,把若丝零骗过来把你的钱卷走。”于柊蹲在地上,开玩笑地说。
湿漉漉的地面倒映着路灯,也倒映着凌瓷月的身体。
“来呗,试试。”凌瓷月将于柊拽了起来:“没想到啊,你还真的有圣器。”凌瓷月凝视着于柊,说:“哪儿来的?”
“这就没有说的必要了吧,不是我的私事吗,又不是从你“卡帕多西亚氏族”里偷的。”于柊说的十分嘲讽,因为之前凌瓷月说不可能会有。
凌瓷月一只手抓着于柊,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某人打了电话。
“马上,给我去查圣器的存放数量,还有出入过圣器存放室的人员出入记录!”凌瓷月的语气很严肃。
那边的人原本都昏昏欲睡着呢,立马就被惊醒了。
“到时候信息发我。”凌瓷月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看着于柊,似乎是要好好处理于柊了的样子。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于柊抓着凌瓷月的胳膊,虽然她没有恢复全,但是现在的力气肯定比于柊要大了。
“谁给你的圣器?”凌瓷月又问,态度差到丝毫不亚于审讯犯人。
“你是不是关于我的事情都要知道?我有必要和你说吗?反正,你觉得圣器有问题,但是我个人使用起来没毛病啊,没有圣器我下午就死了,懂吗?我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这件事情,也完全就是因为觉得你是比较关照我的,而且也可以为了我的安全从格英兰飞来飞去地帮我出头。”于柊双手用力地将凌瓷月手臂给甩开了。
“你也知道?你也知道我担心你?”凌瓷月也直接双手拽住了于柊的衣服将他抓到了扭腰的器材上将他给按在了上面,自己则是站在前面堵住了于柊。
于柊直接瞥过脸冷笑了一下:“你这叫担心?那面具恶魔的那种病态又叫什么,我觉得挺搞笑的。你现在和面具恶魔只是换了种方式,一个是圈养一个是散养,还得把你看的牢牢地,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你都会去干预。”于柊现在就像是到了叛逆期地孩子,也直接推开了凌瓷月从器材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