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于柊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晕倒了一般。
但是很快就发现有人在叫自己了。
声音并不是凌瓷月的。
学,学姐?
于柊愣了一下,立马就睁开了眼看着面前地女生。
伊惊蛰也是被吓了一跳,双手按住了想要起来的于柊:“你没事吧?”她的眼神看起来很单纯。
“我没事,学,学姐,有事情要和你说。”于柊抓住了伊惊蛰的手将她给拉了过来,嘴唇也是贴到了她的耳边。
“凌瓷月她……”
“哟,醒了啊。”凌瓷月推门进来了,于柊也才发觉自己现在是躺在凌瓷月的床上。
“外婆。”伊惊蛰也立马起了身。
“恢复的怎么样?”凌瓷月看着伊惊蛰,问。
“还可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可能休眠的时间里脑子有些混沌了。”伊惊蛰说。
“嗯,那你等会儿去和若丝零去看看河对面地情况吧,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她就好了。”凌瓷月说。
“好。”伊惊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于柊。
于柊弓着背,坐在床上,也发觉了天已经亮了。
这是第二天了吗?
“凌瓷月!你做了什么?”于柊捂了一下脑袋问。
“惊蛰醒了,把你抱到了床上,我跟惊蛰解释了这一年的事情,而且和她说的是你从于澈然的魔爪中挣脱出来然后现在过来救了的她的哦,这样一来,惊蛰就会很喜欢你了吧。”
凌瓷月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卖学姐啊。
“草。”于柊知道,自己晚了。
而且凌瓷月估计也是明白,以昨天自己的虚弱程度,血量确实是不足以唤醒学姐的,所以也才放心地让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
好算计啊。
“哦,对了。棘秘魑的那个女人我也说了说你不喜欢她,然后你要和我一起生活了。”凌瓷月说:“嘛,只需要半个多月吧,到时候就算是叫来了菲苏儿又怎么样?”
“反正我也恢复了,你也已经不是你了。谁来了都没有用。”凌瓷月笑嘻嘻地看着于柊说:“所以你今天恢复的怎么样?”她的手摸到了于柊的面颊上,轻轻地揉捏着,问。
于柊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感觉好像力气也是恢复了的。
凌瓷月也觉察出来了,直接凑了过来横跨地坐在了于柊的身上然后将他给咬住了:“你看我对你多好,昨天都没有忍心吸血,等你身体恢复了才吸血。”
于柊死死地扣着凌瓷月。
但是这种程度地扣着她,凌瓷月稍稍一转身就将于柊给挣脱开了。
“你饿了没?”她问。
于柊没说话,绝食?或许绝食也是一个好办法。
只是刚这么想完。
凌瓷月就已经将面包塞到自己的嘴里了:“不要和我客气,我也不会和你客气的。没几天了,想吃什么直接说吧,如果有力气想要我的话,你直接把我扑倒就好了。”凌瓷月笑着,依旧像是在嘲讽。
于柊吞着面包,又从凌瓷月的手里接过了水。
“累坏了吧?昨天那么激烈的挣扎。”凌瓷月坐在床边笑着。
于柊吞下了面包之后抬起头看着她。
自己的生命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了吗?
半个月?
15天……
好快。
是不是已经没有机会和她们道别了。
甚至于塔丽雅也好,于夕也好,都也才刚刚放假吧。
对不起啊,又要让你们扑一场空了。
明明说了回来了,但实际上却是自己走向了火葬场啊。
“所以你把惊蛰叫去哪里了!”于柊问。
“我说你现在由我照顾着,恰好河对面的动工了,让她跟着若丝零去学学。惊蛰啊,还是和我很像的,可惜……她的实力却是偏弱了一些啊。”凌瓷月说:“就像是若丝零那样,但有个好处,就是我坐得稳啊。”
学姐被支走了。
也是,学姐肯定是会被支走的。
于柊起了身,来到了浴室里自己洗漱了一下。
也没有理会凌瓷月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就走了出去站在了走廊的过道上。
客厅也已经被清理了。
“所以你的圣器怎么样了?凶匙……拿到了?”于柊听到了凌瓷月出来的声音,回头问。
“还未拿到。”
“要等半个月?”
“还在熔炼,一两天吧,时间都是不确定的,半个月也就只是估算值,所以……你也有可能几天后就会失去自己,所以你做好准备吧。”凌瓷月站在了于柊的身边。
“哦。”于柊打算去客厅里坐着了。
似乎自己现在回到了小岛上。
但是没有黎梦和澈然罢了。
“对我没有想法了?”凌瓷月问。
“不会真有人对一个两百多岁的老不死有想法吧?”于柊也就只能够在这点上嗤笑凌瓷月了,说:“披着人皮的蚊子罢了。”
凌瓷月被搞得有些不爽。
她其实是打算在这段时间疯狂一下的。
等于柊被替代了之后,那自己又会变成原样。
“那我找别人好了。”凌瓷月说:“玩完了也是杀掉。”她好像是在故意惹起于柊的怒气。
“你才是妓女吧?嗯?”于柊笑嘻嘻地说:“我可是到死都忘记不了凌瓷月阿姨穿着旗袍去对那些政客谄媚的样子呢,明明那么厉害的凌瓷月啊,到头来却还是要出卖肉体来获取利益。”
“对我也是,要不过来了就开始跟我搞暧昧,在水上乐园给我脱衣服,表现地像是少女一样地给我献上初吻,真像个……利益的奴仆啊。难道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于柊问。
“可我做到了。”凌瓷月说:“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难受罢了,若是我一开始就想要得到的话,是不是直接从你手里抢来就好了。”
“不对哦,我记得,你可是打不过我呢。”于柊说。
“呵……算了,无意义地争论。”凌瓷月解开了头发,也直接将衣服给脱掉了。
她的身体似乎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要怎么想我都可以……反正,这几天是你最好的也是最后的对我发泄的机会了,你不想要把握住也没问题。可惜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再看去。
她也已经一丝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