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我这样，为什么不道歉？我想要听你对我说对不起，很难吗？”于柊瞪着眼睛看着凌瓷月。
他的眼眸现在布满了血丝，但并不是之前的那种状态。
只是单纯的愤怒眼红罢了。
凌瓷月抿抿嘴，依旧说不出那种很纯粹的道歉。
“嗯？可以对首相唯唯诺诺，现在对我一句道歉都说不出来了是吗？”于柊问。
“那等你成了首相，就再说吧。”凌瓷月说。
“……”
“道歉难道不是最基本要做的事情吗？”于柊看着她，问。
凌瓷月也是从浴室里出来了：“随便你吧，我也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现在看起来是明摆着不道歉了。
“说对不起那么难？”于柊将她抓住了：“道歉，我今天就想要听到。”
“你回去啊。”
“道歉啊！不管干什么！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就想要听一个道歉，很难吗？”于柊拽着她的手臂，看着她问。
“滚啊，真以为我很在意你？”凌瓷月按着于柊的面颊将他压下去了。
“昂，所以刚刚抱住我，说喜欢我现在道歉又不肯，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我对这个世界认知出现错误了？”于柊依旧抓着凌瓷月问。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道不道歉？！”
“凌瓷月，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是对不起我的吧？嗯？为什么不说？表达出来很难吗？”于柊松开了她的手，但是将她的下巴给捏住了。
“早上起来站在浴室里面，镜子里的该隐对着我笑，我特么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想你在，我想要你保护我你知不知道？”
“于澈然开玩笑说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或许也可能是有那么一点吧。那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我吗？如果你知道你自己对不起我，那为什么不道歉啊凌瓷月！”
于柊气急败坏地揉着她的脸颊，但是却又做不了什么，打也打过了，这家伙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自己一拳。
如果行动算是道歉，那么已经就是道歉成功了。
可于柊就想要听她说。
特别是她如此这般不情愿的说出来那就要逼着了，这种明明就连小学生都会的事情，而凌瓷月现在却犟着。
“说。”
“……不。”
“那你要怎么才肯道歉？嗯？要不我答应该隐算了？好不好？成了你的心愿。”于柊问。
“这和我没有关系。”
于柊的手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和她争辩这件事情已然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她的执拗不知从何而来，面前这个嘴边带血脸上带伤穿着碧绿色睡裙的女人看着就像是一根屹立在风沙里的杨树。
当然，这里是贬义。
“我知道你特别厉害，嗯，特比特别厉害，如果把你当人算的话，你应该就是当今第一人没错了。不想道歉也很正常，是这样子的。”于柊退到了门边上。
“也是，我凭啥要求你给我道歉呢……我是谁？我只是一个二十岁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傻卵高中生罢了。”
于柊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再也不见。不会来格英兰了。”于柊走出了别墅，朝着外面的车子跑去。
零二也是直接将副驾驶的车门给打开了：“没事吧？”她也是看到了于柊衣服上沾染的血迹，以为发生了什么。
“没，我们走吧。”
于柊说。
零二点了点头。
“对了，先别回去吧，或者，开慢些。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于柊说。
“嗯？”零二有些疑惑，也是放慢了速度。
“我，可能，现在身体里不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然后……昨天晚上做梦我也看到了该隐，那个家伙一直想要清侵占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很担心自己若是没有挺住，到时候希望你能够早些阻止我。”
零二皱了皱眉头，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你该隐是在你的身体里？”
“准确的说，应该是意识？或者是类似于灵魂之类的东西吧？我也不懂，大概就是如此。”于柊说。
“那没有解决的办法吗？你和澈然说了？”零二问。
“没有，我还没有和她说，不知道怎么说，还有就是……我怕她太担心了，其实，可能也没有我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吧。”
“可，我感觉还是告知一下比较好。”
“你觉得告知了于澈然会怎么想啊，是不是每天就盯着我了！那样子我感觉更烦，虽然我很怀念小岛上的生活，可我是不想要被澈然一直盯着生活了。”
“行吧，那我也不会随时随地都在的啊。”
“可我感觉你就是随时随地都在我的身边，不是吗？”于柊问。
“但是你之前和凌瓷月打架我都不知道……”零二有些自责。
“那是凌瓷月太狡猾了！总之我现在觉得零二你是一个额比较靠谱且能够尊重我意愿的人了。”于柊拍了一下零二的肩，然后撩了一下她的头发。
“好。”零二再不好拒绝，只能够点头。
“要做吗？”于柊突然问。
“嗯？”零二看了一眼于柊。
“可以停在那边吧？”于柊指了一下边上偏僻的空地，还被灌木伸出来的叶子给挡住了，如果可以把车子开进去的话。
零二停了下来，看了一眼之后也是直接将车子开进去了。
“怎么当时我去乌思莫你不出现找我？”于柊问。
“怕被知道。”零二爬到了后面，将于柊也接了过来。
而于柊也是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昂，现在就不怕了。”于柊揭开了她的面具。
其实看到这副于澈然的面容，于柊的安全感就上来了。
“嗯，现在不怕。于柊……这里好想被揉捏啊。”零二将衣服给揽了起来。
“你自己有摸自己的身体吗？”于柊凑了过去，那熟悉的柔软感，真的是令人欲罢不能。
如果死的时候是躺在零二的怀里，或许是最好的归宿吧？
或者说，如果地狱之门里的家伙是零二，是的，那就可以不用出去了。
其实在车里追求更多的是刺激感，而非什么体验，因为车里根本什么体验都没有。
潦草的结束了之后，于柊也是直接回到了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