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第二章　下水道的震颤［上］

　　“乌兰特的下水道确实是别有一番风景。”

　　博登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下水道最下层的一个隐蔽的小隔间里，他给我倒了一杯水，看上去不太干净，不过还凑合。我已经问过他怎么会找来这地方，但他还什么都没说。

　　“说真的，我以前都没有注意过，不如说我几乎不来，”博登依然自顾自地说着，“想起以前做过的事情，竟然跟下水道之间的交集这么少，我都感觉惊讶。”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我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