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秦清寒不由怔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顾长歌会突然问关于天府的问题。
不过，考虑到顾长歌方才的表现，以及他话语之中蕴含的深意。
秦清寒黛眉微皱之余，还是仔细思索了一会儿。
随即，似有所悟的看了他一眼，同样带着一丝深意的说道：
“宗门之中，不论各人心中有何想法，明面上自然皆奉吾师为主。”
顾长歌准确捕捉到了秦清寒话中的重点，当即不再旁敲侧击，直接摆明了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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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灵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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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1 11:4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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